第113章 质问
蒋凌出了工作室，觉得似乎一切并没有让人窒息的喘不上气。如果真是像张茹说的那样，难道二水真就是他的孩子？
“张律师，你能来我家一趟吗？”蒋凌觉得所有的事情应该有个真相。
回到家里的时候，蒋凌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当初萧桐的狠心。
“张律师，有件事情我想让你查一下。”蒋凌开口拜托到。
“您说。”张行急匆匆的赶过来，也不知所谓何事，就是感觉电话里他的声音有一些生气，不似往常那般浑浑噩噩度日的无所谓。
“这个一份医院的证明，你帮我查查是否属实。”蒋凌没能说出那两个字。便已经心疼的难受，这个盒子随着自己到处搬家。却从没有打开过，因为那些尘封的悲伤不想一次次揭开。
“好的，我尽快给您消息。”张行利索的拿起材料就离开了。蒋凌本想如此的心情换做以前他早就喝个烂醉了，可是现在不行，从此刻起，他需要了解的东西太多，所以他要时刻保持清醒。如若这个孩子真是自己的，那他和萧桐的命运又会如何。
等待是最痛苦的过程。明明已经等了四年，可是这几夜偏偏过的辗转反侧，心事丛生。终日拿着电话等，也不再去蒋氏集团门口守着了。
“蒋总。”张行这次是直接上门的。倒也算是认真负责。
“你来了。”
“信息量有些庞大，所以我觉得还是当面跟你说会好一些。”虽然蒋凌还不知好消息坏消息，可毕竟都是关于她的，他通通都能接受吧。自己这四年没有一点关于她的消息，像是关闭了门窗，也再接收不到任何的情绪。
“首先，这份证明是伪造的。”张行先是交代了最开始委托的事情。手里拿着那份他给自己的材料。
“你的意思是？”蒋凌心跳加速，不明白他的意思。
“全市的医院也没有证明，在那个时候萧小姐做过类似的手术。”张行调查的极其深入，不放过蛛丝马迹，通通查了个遍。
“所以，你是说她把孩子生出来了？”蒋凌还是不敢相信那是他的孩子。
“恩，大概可以确定，还有一件事。”张行顺着他给的资料顺着查到了更多。
“萧小姐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孩子，所以……”张行都惊讶于这个调查结果，可是眼前这个人的反应跟自己预期的好像不一样。
“这个我知道了，所以我想确定的是，那个孩子是我的吗？”
“这个还不能确定，因为那个孩子没有落户口，所以出生年月不知道。”张行面面俱到。
“所以他也不是林昌铭的孩子？”蒋凌其实最想知道的是这个。她到底有没有跟别人在一起了。
张行摇摇头，继续道：“萧小姐没有任何的婚姻记录，而且孩子的名字叫萧泽末。所以应该是她自己养大的。”张行根据种种的证据推断。
“好的，我明白了。”蒋凌一瞬间释放了。忽然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下来，沉入海底不再飘忽。脸上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他好像都要忘记怎么笑了，极其别扭。
蒋凌不知觉间来到了萧桐住的楼下，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敢按下门铃。踌躇着在门口，原来他也是这般会慌张的人。
“你怎么在这？”刚刚脑海里想的人立刻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桐桐，我有事想问你。”蒋凌笨拙的转身，看着她。
萧桐不想让邻里之间看见自己跟人在外面纠缠，只得将他带上楼。刚刚把萧二水送到外公外婆那里，自己想回来清净个一两天，可是上天残忍啊，回到家门口就看见了那个自己躲了四年的人。
“说吧，有什么事？”萧桐的声音极其冷冽，像一根根冰刀刺进蒋凌的心里。
“桐桐，好久不见。”蒋凌有太多话，可是真到这个时候，一个字都问不出来，真是机械的寒暄着。
“我们之间好像不需要这样假装寒暄。”萧桐始终没有看他，眼睛一直在飘，不敢望向他所在的区域。
“你这几年过的好吗？”蒋凌虽然听见了她的警告，可是还是忍不住想问。
“蒋先生，你今天来到底有什么事？”
两个人始终没有坐下，都笔直的站着。“萧二水他？”
“他不在。”自从上次知道了那个叔叔就是蒋凌之后，她极其戒备，生怕蒋凌是来抢孩子的。
“不是，我想问的是，他是不是我的孩子？”
“不是。”萧桐知道这是早晚的事，可是还想下意识的否定。
“你撒谎。”蒋凌也有些氤氲。他不明白为何当初要骗他，就是为了要报复他吗，可是她轻而易举就把自己推进了深渊，每天受着折磨。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问这个的吗？”萧桐语气疏远。不想多言语。害怕自己露怯。
“当初你没有流产对吗？”蒋凌才不要回避这个话题。今天他既然来了，就要问个一清二楚。
“不是。不是。”萧桐有些被逼急了，激动的否认。
“我都已经知道了。”蒋凌倒是恢复了些平静，不想让这个人失控。可是这句话却彻底点燃了萧桐。
“所以你又调查我？上一次是为了股份这一次呢？是为了孩子是吗？”
“不是的，桐桐，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蒋凌不知道如何辩解，可是确实是他调查在先，他好像又犯了老毛病。
“既然你都调查了，难道还不知道真相吗？你还跑来这里质问我什么？”萧桐说着忽然眼眶湿润。可是她使劲的咬住嘴皮不想让眼泪掉下来。
“桐桐，我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蒋凌说的倒是真切，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和她再续前缘，可是孩子始终是无辜的。
“不需要，他已经有爸爸了。”萧桐打算彻底让他死心，即使是撒谎也在所不辞，只要不让他带走自己的孩子。
“林昌铭？那个花花公子？”蒋凌不知道萧桐为何要这般作践自己。
“对，就是他，他照顾我们母子四年。所以萧二水早就把他当做父亲了。”萧桐要把这个谎言编到底。
蒋凌燃起的一颗心，忽然又被狠狠的摔落在地。感觉自己真的没有勇气再爬起来一次了。这个人虽然没有狠心的杀死孩子，可是她却不让他们父子相认。
“我可以经常来看看他吗？”言语里的祈求忽得让萧桐有些莫名的心痛，可是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心软。
“不要，我会跟萧二水说你离开了，以后不会再见他。”萧桐绝情却忍红了眼眶。
“果然，我们没有机会了。一切都错过了。”
“你走吧。”萧桐终于看向他，希望她眼神里的坚定能让他不再来。
“抱歉，打扰了。”蒋凌讪讪的离开，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他在萧桐的眼里是如何狼狈，只想赶紧离开，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脆弱不堪。
萧桐岂会视而不见，那个落寞的背影，消瘦的连衣服都要撑不起来，以前他总是器宇轩昂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如今这般狼狈仓皇的模样，怎么能让人心里不有波澜。可是她始终不能忘却当初伤害她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孩子这个牵绊会不会又将两个人的命运连在一起，只是她好难受，心里的疮疤被一片片撕开的感觉，又痒又痛。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萧桐还在沙发上发呆，抬头才发现那个人竟然连门都没有给自己关。
“桐桐，你快来医院，小二水他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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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律师，你能来我家一趟吗？”蒋凌觉得所有的事情应该有个真相。
回到家里的时候，蒋凌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当初萧桐的狠心。
“张律师，有件事情我想让你查一下。”蒋凌开口拜托到。
“您说。”张行急匆匆的赶过来，也不知所谓何事，就是感觉电话里他的声音有一些生气，不似往常那般浑浑噩噩度日的无所谓。
“这个一份医院的证明，你帮我查查是否属实。”蒋凌没能说出那两个字。便已经心疼的难受，这个盒子随着自己到处搬家。却从没有打开过，因为那些尘封的悲伤不想一次次揭开。
“好的，我尽快给您消息。”张行利索的拿起材料就离开了。蒋凌本想如此的心情换做以前他早就喝个烂醉了，可是现在不行，从此刻起，他需要了解的东西太多，所以他要时刻保持清醒。如若这个孩子真是自己的，那他和萧桐的命运又会如何。
等待是最痛苦的过程。明明已经等了四年，可是这几夜偏偏过的辗转反侧，心事丛生。终日拿着电话等，也不再去蒋氏集团门口守着了。
“蒋总。”张行这次是直接上门的。倒也算是认真负责。
“你来了。”
“信息量有些庞大，所以我觉得还是当面跟你说会好一些。”虽然蒋凌还不知好消息坏消息，可毕竟都是关于她的，他通通都能接受吧。自己这四年没有一点关于她的消息，像是关闭了门窗，也再接收不到任何的情绪。
“首先，这份证明是伪造的。”张行先是交代了最开始委托的事情。手里拿着那份他给自己的材料。
“你的意思是？”蒋凌心跳加速，不明白他的意思。
“全市的医院也没有证明，在那个时候萧小姐做过类似的手术。”张行调查的极其深入，不放过蛛丝马迹，通通查了个遍。
“所以，你是说她把孩子生出来了？”蒋凌还是不敢相信那是他的孩子。
“恩，大概可以确定，还有一件事。”张行顺着他给的资料顺着查到了更多。
“萧小姐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孩子，所以……”张行都惊讶于这个调查结果，可是眼前这个人的反应跟自己预期的好像不一样。
“这个我知道了，所以我想确定的是，那个孩子是我的吗？”
“这个还不能确定，因为那个孩子没有落户口，所以出生年月不知道。”张行面面俱到。
“所以他也不是林昌铭的孩子？”蒋凌其实最想知道的是这个。她到底有没有跟别人在一起了。
张行摇摇头，继续道：“萧小姐没有任何的婚姻记录，而且孩子的名字叫萧泽末。所以应该是她自己养大的。”张行根据种种的证据推断。
“好的，我明白了。”蒋凌一瞬间释放了。忽然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下来，沉入海底不再飘忽。脸上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他好像都要忘记怎么笑了，极其别扭。
蒋凌不知觉间来到了萧桐住的楼下，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敢按下门铃。踌躇着在门口，原来他也是这般会慌张的人。
“你怎么在这？”刚刚脑海里想的人立刻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桐桐，我有事想问你。”蒋凌笨拙的转身，看着她。
萧桐不想让邻里之间看见自己跟人在外面纠缠，只得将他带上楼。刚刚把萧二水送到外公外婆那里，自己想回来清净个一两天，可是上天残忍啊，回到家门口就看见了那个自己躲了四年的人。
“说吧，有什么事？”萧桐的声音极其冷冽，像一根根冰刀刺进蒋凌的心里。
“桐桐，好久不见。”蒋凌有太多话，可是真到这个时候，一个字都问不出来，真是机械的寒暄着。
“我们之间好像不需要这样假装寒暄。”萧桐始终没有看他，眼睛一直在飘，不敢望向他所在的区域。
“你这几年过的好吗？”蒋凌虽然听见了她的警告，可是还是忍不住想问。
“蒋先生，你今天来到底有什么事？”
两个人始终没有坐下，都笔直的站着。“萧二水他？”
“他不在。”自从上次知道了那个叔叔就是蒋凌之后，她极其戒备，生怕蒋凌是来抢孩子的。
“不是，我想问的是，他是不是我的孩子？”
“不是。”萧桐知道这是早晚的事，可是还想下意识的否定。
“你撒谎。”蒋凌也有些氤氲。他不明白为何当初要骗他，就是为了要报复他吗，可是她轻而易举就把自己推进了深渊，每天受着折磨。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问这个的吗？”萧桐语气疏远。不想多言语。害怕自己露怯。
“当初你没有流产对吗？”蒋凌才不要回避这个话题。今天他既然来了，就要问个一清二楚。
“不是。不是。”萧桐有些被逼急了，激动的否认。
“我都已经知道了。”蒋凌倒是恢复了些平静，不想让这个人失控。可是这句话却彻底点燃了萧桐。
“所以你又调查我？上一次是为了股份这一次呢？是为了孩子是吗？”
“不是的，桐桐，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蒋凌不知道如何辩解，可是确实是他调查在先，他好像又犯了老毛病。
“既然你都调查了，难道还不知道真相吗？你还跑来这里质问我什么？”萧桐说着忽然眼眶湿润。可是她使劲的咬住嘴皮不想让眼泪掉下来。
“桐桐，我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蒋凌说的倒是真切，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和她再续前缘，可是孩子始终是无辜的。
“不需要，他已经有爸爸了。”萧桐打算彻底让他死心，即使是撒谎也在所不辞，只要不让他带走自己的孩子。
“林昌铭？那个花花公子？”蒋凌不知道萧桐为何要这般作践自己。
“对，就是他，他照顾我们母子四年。所以萧二水早就把他当做父亲了。”萧桐要把这个谎言编到底。
蒋凌燃起的一颗心，忽然又被狠狠的摔落在地。感觉自己真的没有勇气再爬起来一次了。这个人虽然没有狠心的杀死孩子，可是她却不让他们父子相认。
“我可以经常来看看他吗？”言语里的祈求忽得让萧桐有些莫名的心痛，可是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心软。
“不要，我会跟萧二水说你离开了，以后不会再见他。”萧桐绝情却忍红了眼眶。
“果然，我们没有机会了。一切都错过了。”
“你走吧。”萧桐终于看向他，希望她眼神里的坚定能让他不再来。
“抱歉，打扰了。”蒋凌讪讪的离开，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他在萧桐的眼里是如何狼狈，只想赶紧离开，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脆弱不堪。
萧桐岂会视而不见，那个落寞的背影，消瘦的连衣服都要撑不起来，以前他总是器宇轩昂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如今这般狼狈仓皇的模样，怎么能让人心里不有波澜。可是她始终不能忘却当初伤害她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孩子这个牵绊会不会又将两个人的命运连在一起，只是她好难受，心里的疮疤被一片片撕开的感觉，又痒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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