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身败名裂
蒋凌还是这般浑浑噩噩的度日，每天清醒的时候就会拿着手机给那个人发短信，不管对面显示的是已不是好友的提示，就是一直发着，像是不期望她看见，可是不期望又怎么能天天发。虽然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语，但是他时刻念着的都是她。
正在编写今天的微信内容的时候秘书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蒋凌本想直接挂断的，可是耐不住还是接了起来。
“蒋总，出事了。”电话那头的人呻吟焦急。
“怎么了？”蒋凌却是不疾不徐是回应着，难道公司没有他会倒闭吗？不是还有大哥撑着呢嘛。
“项目部总监之前与我们销售部合作的项目出了问题，赵红升他……”欲言又止的不敢说出口。
“他怎么了？”蒋凌记得逼走蒋靖远之后，项目部有一个和自己合作的房地产开发的项目，之前都稳步持续的进行良好，上下的关系都打通了，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
“他自杀了。”
“什么？”蒋凌震惊，一个年到中旬的人，究竟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即使是项目失败了也不至于，他忽然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而且在死前的遗书上还提到了您。您还是回公司来看看吧。”秘书一口气说了，却还不敢说的详尽。
蒋凌挂断手机，随意披上一件外套就出门了，反正也浑身的酒味，不存在什么。刚出酒店门就被这吹来的寒风冻得七分醒。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赶紧前往蒋氏集团。
一进大门就感受到一份紧张的压迫感，媒体全部围在前台争取可以采访的机会，声音聒噪至极。蒋凌往高层专用的电梯上楼往销售部走。
还没有进门，就被人紧密的围住。“总监，您终于来了。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署。
“总监，需要跟你确认一些下一个季度的销售方案。”七嘴八舌的声音烦透了。
“现在分不清什么事情轻重缓急吗？”蒋凌忽然大声说话，以前就算严厉，可是至少礼貌，不会大声呵斥下属。今天真是急昏了头脑，加上没有完全清醒的醉意。
“都先下去。”秘书适时的发声。
“蒋总，这是……”秘书是在进了办公室后拿出了东西。
“遗书？”蒋凌倒是不避讳，倒是佩服这小秘书的办事能力。
蒋凌看了一遍，其实提到自己的不过一句话而已，本身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碰上他自杀又加上项目失败，媒体一定不会放过他。让他好奇的其实是他自杀的真正原因。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别的证据吗？”蒋凌开口发问。
小秘书心虚的摇摇头。
“你先下去吧，我来处理。”
蒋凌认为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还是和大哥商量一下为妙。
没有通知蒋靖川，直接上到了顶楼，正好看见王辉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蒋凌觉得这个人极其眼熟，却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印象。总之以前没在公司看见过。
“大哥。”蒋凌还是礼貌性的在门口敲了敲门。
“你来了？”蒋靖川明显有些惊讶，脸上的表情还有些高兴。
蒋凌坐进来就直接开口说道：“项目部的事情您听说了？”
蒋靖川沉重的点点头，然后说：“本来前几天来找你就想说这个事情了，可是那天看见你那个状态实在是有点不妥。”
“现在股东都知道了？”蒋凌关心的是怎么样处理问题。
“现在还不知道，可是事情闹得挺大，又是关于你的，媒体爆料是迟早的事情。我们现在需要好好想想对策。”蒋靖川一脸为难。
“关于我的那一方面倒是可轻可重，可是大哥，你不好奇这赵红升跳楼的真正原因？”蒋凌的关注点还是不在事件本身。
蒋靖川有点异样的表情，然后很快消失。
“现在关键是怎么样稳住股东。”蒋靖川将话题拉回来。
“恩。确实得费点心思。”蒋凌明白这个公司最难对付的就是那群老头。阴晴不定，听风就是雨的。
“要不我们先下手为强，先开个股东大会，安抚一下各位股东的情绪？”蒋靖川提议。
蒋凌倒是眼下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点头以示同意。
股东大会就在当天下午就召集好了，像是所有的人都在等这召唤一样，来得特别全，不似以往不是这个出国就是那个有事。
“今天召集大家来的目的是有些事情。想要跟大家交代一下。”蒋靖川是会议的主持人，约定时间点便开始发言。
全场一片安静，大家似乎都在等他继续：“是关于本次项目部与销售部合作的项目出问题，导致了项目部总监自杀的事情。”
全场哗然。
“大家安静，请听我继续说……”蒋靖川刚要继续开口，身后的大屏幕忽然亮起来。
先是一封遗书，上面用红色线条画出了与蒋凌相关的那句话，然后是两个人去咖啡馆与政府部门见面的照片，其中一张是将一个黑色的袋子交给政府官员的照片引起大家的讨论。然后是另一边，蒋凌与赵红升在新建的楼盘顶楼约见面的照片。恰巧的是这个地方也是赵红升跳楼的照片。虽然不是同一天，但是免不了别人遐想。
放完了现时的照片更有一些非常惊人的爆料，主要都是关于蒋凌以前的各种丑事，虽然不违法，但是总是做的不尽如人意，甚至违反了道德的边界。最后是蒋凌的身世大爆料。一份APP做的内容丰富，证据确凿的样子，让人不发反驳。
蒋凌坐在一旁，竟然不知作何反应，因为所有的东西都不是虚构的，都是在他身上真是发生的。
这个时候有的股东坐不住了，破口大骂：“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我们蒋氏的总监？”
“他做的这些事情，简直就是在给蒋氏蒙羞。”
“我提议，开除他现在的职位。”终于有人大着胆子说出口。因为他虽然是蒋朝的儿子，但是跟在座的股东一样，也是持有股份而已，无非因为连带关系能在这里任职，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情，蒋氏也要跟着一起承受损失，为什么还要任用他。
“大家冷静点，这些都是空口无凭的诽谤。”蒋靖川站起来，显得有些气愤，又袒护。
“虽然你是他大哥，你护着这个私生子，可是他跟我们可没有关系，我们只认这个人能不能为公司赚钱，现在看来他给公司带来的损失比起利益可是更多呢。”有人也专戳别人的痛处。
“好了。”蒋凌无所事事的站起来。声音不算大，但是会议室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
“我辞职。”蒋凌忽然失了所有兴趣。了无生趣的说完便离开了。留下身后的人还在议论纷纷。只是蒋靖川的表情实在精彩，是那种看见前方就是终点的兴奋。最后还有一项，等着我，蒋凌。
出了蒋氏的大门，蒋凌浑身无力，坐在大楼旁边的长椅上，觉得好累，自己没日没夜加班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连一个为自己说话的人也没有，说不失落是假的，没有人会不心疼自己用青春换来的成就，可是这一切现在一文不值。难道所有的东西都要里自己远去了？如果真是这样是不是自己也没有什么寄托也算轻松？
电话想起来，是张行。
“蒋总。”现在也就只有他恭敬的这么称呼自己了。
“我辞职了，现在不是蒋总了。”说得满是无所谓的背后，是心酸的不甘。
“萧桐小姐之前的骚扰电话有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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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编写今天的微信内容的时候秘书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蒋凌本想直接挂断的，可是耐不住还是接了起来。
“蒋总，出事了。”电话那头的人呻吟焦急。
“怎么了？”蒋凌却是不疾不徐是回应着，难道公司没有他会倒闭吗？不是还有大哥撑着呢嘛。
“项目部总监之前与我们销售部合作的项目出了问题，赵红升他……”欲言又止的不敢说出口。
“他怎么了？”蒋凌记得逼走蒋靖远之后，项目部有一个和自己合作的房地产开发的项目，之前都稳步持续的进行良好，上下的关系都打通了，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
“他自杀了。”
“什么？”蒋凌震惊，一个年到中旬的人，究竟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即使是项目失败了也不至于，他忽然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而且在死前的遗书上还提到了您。您还是回公司来看看吧。”秘书一口气说了，却还不敢说的详尽。
蒋凌挂断手机，随意披上一件外套就出门了，反正也浑身的酒味，不存在什么。刚出酒店门就被这吹来的寒风冻得七分醒。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赶紧前往蒋氏集团。
一进大门就感受到一份紧张的压迫感，媒体全部围在前台争取可以采访的机会，声音聒噪至极。蒋凌往高层专用的电梯上楼往销售部走。
还没有进门，就被人紧密的围住。“总监，您终于来了。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署。
“总监，需要跟你确认一些下一个季度的销售方案。”七嘴八舌的声音烦透了。
“现在分不清什么事情轻重缓急吗？”蒋凌忽然大声说话，以前就算严厉，可是至少礼貌，不会大声呵斥下属。今天真是急昏了头脑，加上没有完全清醒的醉意。
“都先下去。”秘书适时的发声。
“蒋总，这是……”秘书是在进了办公室后拿出了东西。
“遗书？”蒋凌倒是不避讳，倒是佩服这小秘书的办事能力。
蒋凌看了一遍，其实提到自己的不过一句话而已，本身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碰上他自杀又加上项目失败，媒体一定不会放过他。让他好奇的其实是他自杀的真正原因。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别的证据吗？”蒋凌开口发问。
小秘书心虚的摇摇头。
“你先下去吧，我来处理。”
蒋凌认为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还是和大哥商量一下为妙。
没有通知蒋靖川，直接上到了顶楼，正好看见王辉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蒋凌觉得这个人极其眼熟，却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印象。总之以前没在公司看见过。
“大哥。”蒋凌还是礼貌性的在门口敲了敲门。
“你来了？”蒋靖川明显有些惊讶，脸上的表情还有些高兴。
蒋凌坐进来就直接开口说道：“项目部的事情您听说了？”
蒋靖川沉重的点点头，然后说：“本来前几天来找你就想说这个事情了，可是那天看见你那个状态实在是有点不妥。”
“现在股东都知道了？”蒋凌关心的是怎么样处理问题。
“现在还不知道，可是事情闹得挺大，又是关于你的，媒体爆料是迟早的事情。我们现在需要好好想想对策。”蒋靖川一脸为难。
“关于我的那一方面倒是可轻可重，可是大哥，你不好奇这赵红升跳楼的真正原因？”蒋凌的关注点还是不在事件本身。
蒋靖川有点异样的表情，然后很快消失。
“现在关键是怎么样稳住股东。”蒋靖川将话题拉回来。
“恩。确实得费点心思。”蒋凌明白这个公司最难对付的就是那群老头。阴晴不定，听风就是雨的。
“要不我们先下手为强，先开个股东大会，安抚一下各位股东的情绪？”蒋靖川提议。
蒋凌倒是眼下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点头以示同意。
股东大会就在当天下午就召集好了，像是所有的人都在等这召唤一样，来得特别全，不似以往不是这个出国就是那个有事。
“今天召集大家来的目的是有些事情。想要跟大家交代一下。”蒋靖川是会议的主持人，约定时间点便开始发言。
全场一片安静，大家似乎都在等他继续：“是关于本次项目部与销售部合作的项目出问题，导致了项目部总监自杀的事情。”
全场哗然。
“大家安静，请听我继续说……”蒋靖川刚要继续开口，身后的大屏幕忽然亮起来。
先是一封遗书，上面用红色线条画出了与蒋凌相关的那句话，然后是两个人去咖啡馆与政府部门见面的照片，其中一张是将一个黑色的袋子交给政府官员的照片引起大家的讨论。然后是另一边，蒋凌与赵红升在新建的楼盘顶楼约见面的照片。恰巧的是这个地方也是赵红升跳楼的照片。虽然不是同一天，但是免不了别人遐想。
放完了现时的照片更有一些非常惊人的爆料，主要都是关于蒋凌以前的各种丑事，虽然不违法，但是总是做的不尽如人意，甚至违反了道德的边界。最后是蒋凌的身世大爆料。一份APP做的内容丰富，证据确凿的样子，让人不发反驳。
蒋凌坐在一旁，竟然不知作何反应，因为所有的东西都不是虚构的，都是在他身上真是发生的。
这个时候有的股东坐不住了，破口大骂：“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我们蒋氏的总监？”
“他做的这些事情，简直就是在给蒋氏蒙羞。”
“我提议，开除他现在的职位。”终于有人大着胆子说出口。因为他虽然是蒋朝的儿子，但是跟在座的股东一样，也是持有股份而已，无非因为连带关系能在这里任职，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情，蒋氏也要跟着一起承受损失，为什么还要任用他。
“大家冷静点，这些都是空口无凭的诽谤。”蒋靖川站起来，显得有些气愤，又袒护。
“虽然你是他大哥，你护着这个私生子，可是他跟我们可没有关系，我们只认这个人能不能为公司赚钱，现在看来他给公司带来的损失比起利益可是更多呢。”有人也专戳别人的痛处。
“好了。”蒋凌无所事事的站起来。声音不算大，但是会议室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
“我辞职。”蒋凌忽然失了所有兴趣。了无生趣的说完便离开了。留下身后的人还在议论纷纷。只是蒋靖川的表情实在精彩，是那种看见前方就是终点的兴奋。最后还有一项，等着我，蒋凌。
出了蒋氏的大门，蒋凌浑身无力，坐在大楼旁边的长椅上，觉得好累，自己没日没夜加班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连一个为自己说话的人也没有，说不失落是假的，没有人会不心疼自己用青春换来的成就，可是这一切现在一文不值。难道所有的东西都要里自己远去了？如果真是这样是不是自己也没有什么寄托也算轻松？
电话想起来，是张行。
“蒋总。”现在也就只有他恭敬的这么称呼自己了。
“我辞职了，现在不是蒋总了。”说得满是无所谓的背后，是心酸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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