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团队
“由我带领一支团队？”李默连忙摇头拒绝，“让我计算题目还行，实际操作还是要靠那些工程师们。”
吴教授瞪大眼睛，大声斥责，“只想着解题的数学家不是一个合格的数学家。一个优秀的科研人员，要敢于承担自己责任，况且现在是特殊时期，没有人比你更了解那颗行星的性质了。”
“就这样决定了，我会同田教授打招呼，让他全力配合你。”
“有功劳是你的，有过错我帮你背着。”
吴教授不由李默推辞，做出了了决定。
然后他从办公桌上抽出一张纸，递了过来。“把你需要的人和器材都写在上面，我帮你协调。”
看着吴教授斩钉截铁的样子，李默只能点头答应。
接过纸笔，他沉思了一下。
“我需要超算中心那台超级计算机48小时的使用权限。”
李默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条件。
相比较于国外的天文台，他唯一的优势就是拥有完整的轨道数据。但是要根据轨道数据，计算出行星准确的运转轨道时刻表，计算量是非常之大。放眼国内，也只有超算中心那台，拥有每秒亿亿次双精度浮点运算的超级计算机才能胜任。
李默仔细观察吴教授的表情，他要看吴教授是不是有这么大的魄力。那台超级计算机是国之重器，一直承载着国内重点项目的数据运算，不是平常人能动用的。
吴教授沉思了片刻，眉头紧皱，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我答应你，什么时间需要，我会提前去申请。”
“还需要拥有我国天眼的10个小时完全使用权限。”李默没有直接写在纸上，他知道这又给吴教授出了一道难题。
果然，吴教授迟疑的问：“一定要用天眼吗？”
“燕京天文台的观星仪也很先进，并且也可以帮你争取更多的使用时长。”
李默拿起笔，摇摇头，“根据我的推测，未知行星的具备不被肉眼观测的特征，甚至用红外天文望远镜也很难观测到，最合适的观测设备就是天眼这种射电望远镜。”
吴教授看李默坚持自己的意见，点点头，“好，准确轨道计算完毕后，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我去向上面打报告。”
“还需要什么，你也一并说了吧。”听到李默的前两项要求，吴教授觉得他提出再多的要求也无所谓了。
李默拿起笔，在纸上边写边说，“5位数学系的学生，要计算能力强的。5位天文系的学生，需要在野外进行过天体观测的。”
“这是人员配备，数学系的负责计算，天文系的负责观测。”
“一个可以24小时办公的场所，并且最好拥有完整的天文观测仪器，可以让我随时核对数据。”
李默把自己的所有要求都提了出来，相对于前两项，他相信吴教授会答应。
吴教授问道：“只需要学生能行吗，要不我去邀请一些教授们参与？”
李默摇摇头：“学生就可以了，因为相比较于其他科研项目的脑力劳动，这次比较侧重于体力劳动。团队成员最好两天内能到位。”
吴教授看他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摇了摇头，眼前这位少年天才虽然智慧过人，但人情世故还是欠缺，就让自己提点他一下吧。
他以老师的口气说道：“一个项目成败，足够强大的后盾也很重要，这样你们才能在前面冲锋陷阵。”
“就让我和田教授做你们的后盾吧。”
说着他拿过纸，在项目组中添加了自己和天文系田教授的名字。
与此同时，NASA，空间研究所的大会议室。数十位学者齐聚一堂，其中有天文学家，也有物理学家，数学家，甚至还有化学家。大家都对这次临时召开会议的目的心生疑惑。
这时，身着NASA制服的研究所长走上讲台，简单的几句开场白后，他就直接打开大屏幕，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以太空为背景的巨幅照片，和一篇文章。
“今天请各位前来，是因为一篇文章。”说着他示意站在一旁的助手分发论文。
“这是一篇发表在《Nature》上的天文论文，作者是一位华国人。”
“在论文中作者详细的描述了太阳系还存在着一颗未知行星的可能性，并给出了具体数据。”
“论文数据的真实性已经通过核实。”
说着，他抬起头观测在座的学者们的反应，果然，和预想的一样，这群象牙塔里的老古董被这个消息惊呆了。
“天啊，这是一个玩笑吗？”
“这位华国作者的行为，用他们的话来说，实在是太实在了。这不是把一颗金矿拱手送人吗？”
“天啊，21世纪了，太阳系竟然还存在着我们不知道的行星。”
“我们和原始人有什么分别？”
台下大家议论纷纷，但也有的学者，已经提前在杂志上看过了论文，他们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等着NASA的进一步说明。
“这帮平时顽固家伙，现在和菜场的妇女有什么区别。”研究所所长，对于下面的反应，很满意。
他拍了拍手，“静一静，下面由我发布一项NASA任务。”
“我要你们组成一个研究团队，争取利用论文中的数据，在2个月内发现这颗未知的行星。”
话音刚落，下面一个头发花白的物理教授举起了手。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道德，毕竟我们要运用的这些数据，都是那位华国作者的心血。”他有些疑虑的问道。
“道德，道德是什么！”台上的研究所所长立刻打断了他的发言，“如果民众知道我们NASA每年花费了百亿美元的预算，竟然连太阳系有几颗行星都没搞清楚，你说他们会怎么做？”他停顿了了一下，用手做了一个刀劈的动作。
然后又接着说道：“我已经得到了来自欧洲方面的消息，他们的望远镜已经动了起来。”
最后他不无威胁的说：“如果你们想让自己下个季度的预算如数发放，就给我马上动起来，抢在欧洲人之前发现那颗该死的行星。”
果然，下面的议论声小了很多。研究所所长看着下面屈服的学者们，心中满意极了，对这些老古董们，控制预算真是一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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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教授瞪大眼睛，大声斥责，“只想着解题的数学家不是一个合格的数学家。一个优秀的科研人员，要敢于承担自己责任，况且现在是特殊时期，没有人比你更了解那颗行星的性质了。”
“就这样决定了，我会同田教授打招呼，让他全力配合你。”
“有功劳是你的，有过错我帮你背着。”
吴教授不由李默推辞，做出了了决定。
然后他从办公桌上抽出一张纸，递了过来。“把你需要的人和器材都写在上面，我帮你协调。”
看着吴教授斩钉截铁的样子，李默只能点头答应。
接过纸笔，他沉思了一下。
“我需要超算中心那台超级计算机48小时的使用权限。”
李默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条件。
相比较于国外的天文台，他唯一的优势就是拥有完整的轨道数据。但是要根据轨道数据，计算出行星准确的运转轨道时刻表，计算量是非常之大。放眼国内，也只有超算中心那台，拥有每秒亿亿次双精度浮点运算的超级计算机才能胜任。
李默仔细观察吴教授的表情，他要看吴教授是不是有这么大的魄力。那台超级计算机是国之重器，一直承载着国内重点项目的数据运算，不是平常人能动用的。
吴教授沉思了片刻，眉头紧皱，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我答应你，什么时间需要，我会提前去申请。”
“还需要拥有我国天眼的10个小时完全使用权限。”李默没有直接写在纸上，他知道这又给吴教授出了一道难题。
果然，吴教授迟疑的问：“一定要用天眼吗？”
“燕京天文台的观星仪也很先进，并且也可以帮你争取更多的使用时长。”
李默拿起笔，摇摇头，“根据我的推测，未知行星的具备不被肉眼观测的特征，甚至用红外天文望远镜也很难观测到，最合适的观测设备就是天眼这种射电望远镜。”
吴教授看李默坚持自己的意见，点点头，“好，准确轨道计算完毕后，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我去向上面打报告。”
“还需要什么，你也一并说了吧。”听到李默的前两项要求，吴教授觉得他提出再多的要求也无所谓了。
李默拿起笔，在纸上边写边说，“5位数学系的学生，要计算能力强的。5位天文系的学生，需要在野外进行过天体观测的。”
“这是人员配备，数学系的负责计算，天文系的负责观测。”
“一个可以24小时办公的场所，并且最好拥有完整的天文观测仪器，可以让我随时核对数据。”
李默把自己的所有要求都提了出来，相对于前两项，他相信吴教授会答应。
吴教授问道：“只需要学生能行吗，要不我去邀请一些教授们参与？”
李默摇摇头：“学生就可以了，因为相比较于其他科研项目的脑力劳动，这次比较侧重于体力劳动。团队成员最好两天内能到位。”
吴教授看他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摇了摇头，眼前这位少年天才虽然智慧过人，但人情世故还是欠缺，就让自己提点他一下吧。
他以老师的口气说道：“一个项目成败，足够强大的后盾也很重要，这样你们才能在前面冲锋陷阵。”
“就让我和田教授做你们的后盾吧。”
说着他拿过纸，在项目组中添加了自己和天文系田教授的名字。
与此同时，NASA，空间研究所的大会议室。数十位学者齐聚一堂，其中有天文学家，也有物理学家，数学家，甚至还有化学家。大家都对这次临时召开会议的目的心生疑惑。
这时，身着NASA制服的研究所长走上讲台，简单的几句开场白后，他就直接打开大屏幕，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以太空为背景的巨幅照片，和一篇文章。
“今天请各位前来，是因为一篇文章。”说着他示意站在一旁的助手分发论文。
“这是一篇发表在《Nature》上的天文论文，作者是一位华国人。”
“在论文中作者详细的描述了太阳系还存在着一颗未知行星的可能性，并给出了具体数据。”
“论文数据的真实性已经通过核实。”
说着，他抬起头观测在座的学者们的反应，果然，和预想的一样，这群象牙塔里的老古董被这个消息惊呆了。
“天啊，这是一个玩笑吗？”
“这位华国作者的行为，用他们的话来说，实在是太实在了。这不是把一颗金矿拱手送人吗？”
“天啊，21世纪了，太阳系竟然还存在着我们不知道的行星。”
“我们和原始人有什么分别？”
台下大家议论纷纷，但也有的学者，已经提前在杂志上看过了论文，他们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等着NASA的进一步说明。
“这帮平时顽固家伙，现在和菜场的妇女有什么区别。”研究所所长，对于下面的反应，很满意。
他拍了拍手，“静一静，下面由我发布一项NASA任务。”
“我要你们组成一个研究团队，争取利用论文中的数据，在2个月内发现这颗未知的行星。”
话音刚落，下面一个头发花白的物理教授举起了手。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道德，毕竟我们要运用的这些数据，都是那位华国作者的心血。”他有些疑虑的问道。
“道德，道德是什么！”台上的研究所所长立刻打断了他的发言，“如果民众知道我们NASA每年花费了百亿美元的预算，竟然连太阳系有几颗行星都没搞清楚，你说他们会怎么做？”他停顿了了一下，用手做了一个刀劈的动作。
然后又接着说道：“我已经得到了来自欧洲方面的消息，他们的望远镜已经动了起来。”
最后他不无威胁的说：“如果你们想让自己下个季度的预算如数发放，就给我马上动起来，抢在欧洲人之前发现那颗该死的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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