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谁厉害？
第125章谁厉害？
“非许依人许道友不可！”
杨万寿这话一开口，不光沈盖愣住了，就连许依人都愣住了，美目圆睁不敢相信。
因为据她所知，杨万寿和沈盖的关系极好，杨万寿的洞府就在沈盖驻守的石人岛上。
她去拉拢对方的时候，杨万寿更是明确表明支持沈盖，让她不要白费力气了。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对方故意逗她玩？
她想到什么，猛然看向身侧的徐牧，见到对方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小心脏立马忍不住开始怦怦之跳。
莫非，真的？
“杨道友，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沈盖小眼睛眯成一条缝，里面隐隐有冷光泛出。
杨万寿的话，显然让他很不悦。
“沈道友，在下并没有开玩笑。”
杨万寿面露微笑，气定神闲，像是完全没听出沈盖话里的意思。
这让沈盖的脸色越发难看，不明白这老小子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拿了我这么多好处，居然这个时候翻脸，你给我等着！
“王道友，张道友，你们觉得呢？”
沈盖把目光看向张甜萝和王吟仙两人。
两人同样给过他承诺，支持他成为鲸海帮的帮主。
至于徐牧，他不知道对方居住的洞府，没能私下接触达成共识。
原本按他的算计，有杨万寿，王吟仙，张甜萝三人支持，已经足以让他坐上帮主之位，徐牧的意见并不是太重要。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杨万寿会在这个节骨眼叛变。
这让他心中很是不安，余光忍不住扫了一眼徐牧。
“我觉得杨道友说的有理！”
“我也是！”
两人先后开口，直接把沈盖的心打入谷底，感觉脑瓜子都嗡嗡作响。
他的表情无法控制的抽搐，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
不明白怎么才过了几天，三人就发生这么大的反转。
“许道友，真是好本事！”
沈盖面色阴沉的看向许依人，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轻易的输给这个蠢女。
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再度扫向徐牧，见对方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仿佛完全置身事外。
那副高深莫测的态度，让他瞬间想到了什么。
“沈道友客气了！”
许依人站起身来，显得容光焕发，眉目间展露出数不尽的风情。。
说实话，她比沈盖更惊讶，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不过她的定力还算足够，很快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虽然不知道徐牧用了什么手段，但很显然他成功了。
“诸位如果没有意见，我看就这么定下来。”
杨万寿笑呵呵的，像是个大管家一样。
“没错，早点定下来，我也好早点回去修炼。”
张甜萝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看了徐牧一眼。
昨天她可是见识到这个男人的恐怖，否则不会如此好说话。
“多谢诸位道抬爱，妾身以后一定用心经营帮派，绝不让诸位道友失望。”
许依人嘴角噙笑，此时显得的是那么自信。
“帮主客气！”
“恭喜许帮主！”
“还望帮助以后多多关照！”
三人起身恭贺许依人，许依人笑的合不拢嘴，一一欠身回礼。
场上只有沈盖和徐牧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但是四人却露出一点奇怪的表情。
许依人转身召集驻守在坊市的手下，开始布置帮主继任的大典。
至于鲸海帮帮众的意见，对她们这群筑基期来说根本不重要，也没有人会傻乎乎的提出反对意见。
“在下还有事，大典就不参加了！”
心情郁闷到极点的沈盖，直接阴沉着脸起身离开，根本不给几人面子。
以他的实力，也确实没必要给其他人面子。
哪怕不能当选为帮主，明面上他的实力依然是所有人里面最强的，就算许依人当选为帮主，也奈何不了他。
不敢阻拦的许依人，只能脸色难看的目视沈盖离开。
沈盖临走之前，只回头看了徐牧一眼，看到徐牧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他什么也没有说，翻身上了坐骑，冲天而起，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而随着沈盖的离开，徐牧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消失不见，只有杨万寿三人还在场中。
“沈道友，这又是何必呢！”杨万寿捋着胡须，摇头叹息了一声。
如果沈盖乖乖留下来，继续隐忍，或许还有一分希望，现在——
唉！
杨万寿心里叹息一声。
至于张甜萝和王吟仙则是目光复杂，见识过徐牧实力的她们，意识到沈盖的下场恐怕不会太好。
……
一路返回石人岛洞府的沈盖，立马开始收拾东西，等东西收拾好后，连坐骑都不要了，隐藏踪迹悄悄离开了石人岛。
只是飞行不久，又猛的停一下脚步。
“沈道友，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徐牧背负双手，挡在前面。
“果然是伱搞的鬼！”
沈盖神色戒备。
当初在遗迹的时候，他就隐隐意识到对方有问题，只是无法确定而已。
他自身实力如何他很清楚，对方却能和他不分先后的醒来，本身就证明对方实力不简单。
他对许依人知根知底，不相信许依人有能力策反三人，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徐牧动的手。
“是不是我不重要，重要的是道友聪明过头了！”
徐牧取出一枚奇异的透明虫子，在手下把玩。
看到那只虫子，沈盖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那是他当初离开遗迹的时候，放在对方身上的，可以用来追踪目标。
原本是想探查徐牧的踪迹，只是后来莫名失去了联系。
“莫非道友是因为这种事情，才帮助的许依人？”沈盖平静道。
“不是！”
徐牧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收服一些可用之人罢了。”
“那道友为什么不选我？”
沈盖眯起眼睛，身上的肥肉疯狂收缩，眨眼间就变成了魁梧高大的形象，连五官都变得英气逼人起来。
除了那双小眼睛没变。
“你太聪明了，控制起来会很麻烦。”徐牧淡淡道。
“那道友拦住在下的去路又是为何？”
一柄红色的精铁长棍，出现在沈盖手中，看上去威武不凡。
“道友不光聪明，还很有野心，对我来说始终是个祸患。”
徐牧手中燃烧起火焰，将透明虫子化为灰烬，目光始终盯着沈盖，语气平淡，却充满杀意。
对他来说，沈盖是个不安定因素，如果不是昨天没找到，他早就将其解决了。
他收服鲸海帮，只是为了获得一个耳朵，并不指望鲸海帮发展壮大，所以许依人这种蠢女子明显更合适。
而沈盖野心太大，又有一定的实力，若是当了帮主，会给他惹来许多麻烦。
“道友是不是太托大了？”
沈盖不屑的冷笑。
一山容不得二虎，在他竞争失败的同时，就已经注定了不可能留在鲸海帮。
只是他没想到，对方动起手来如此干脆果决，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原本徐牧若是异军突起，以强大的实力成为帮主也就罢了，弱者服从强者天经地义，对方可能容得下他。
但是徐牧现在把许依人推出来做傀儡，明显是想隐藏自己，以沈盖聪明自然明白这种求的无非是安稳，而他这种人明显不合适，无论如何都是要清除的。
正是看清楚了这一点，他才毫不拖泥带水的跑路，只是没想到徐牧比他反应还快。
不过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几分自信的，觉得就算打不赢徐牧，跑路还是没问题的，只是以防万一才提前跑路。
“托大？哈哈！”
徐牧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沈盖冷着脸道。
“没什么！只是让你安心上路吧！”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变化成幻雷银鲨的形态，身上银色雷光闪烁，不等沈盖震惊，一道银色雷霆激射而出，眨眼间就轰在了沈盖身上。
沈盖身体僵在原地，面露挣扎之色，明显已经陷入了幻觉之中。
徐牧并没有留情，斩雷剑出现在手中。
噗嗤！
一道金色雷光划过，沈盖刹那间尸首分离。
“太弱了！”
徐牧叹了口气。
沈盖毕竟只是个散修，那怕法体双修，在他面前也实在不够看。
将值钱的东西全部搜出来以后，把尸首挫骨扬灰，徐牧返回黑潮岛，此时岛上的大典才刚刚开始。
参加完枯燥的大典，杨万寿三人告辞离开，只留下徐牧和许依人两人。
“许道友，现在是不是该兑现约定了？”
徐牧捏着酒杯似笑非笑道。
还沉浸在梦幻般身份转变的许依人，脸色瞬间涨红，那怕是她已经不是新人，突然和一个不是很熟悉的人到这一步，还是有些不适应。
“徐道友放心，我自然言出逼行！”
许依人咬着红唇道。
“现在还叫徐道友！”
徐牧伸手一抓，许依人便到了他身前，坐到了膝盖上。
“许，许郎！”
许依人脸红的越发诱人，宛如红透的苹果，神色扭捏，和原来的成熟稳重简直判若两人。
果然，无论是任何女人，到了这一步，都不可避免的有些羞涩。
下一刻，许依人脸色一变，没想到徐牧突然出手偷袭，吓的惊慌失措的叫出声。
“你怎么……这是大厅啊！”
没错，现在两人还在大厅里坐着，只是下人和弟子都被挥退了出去。
她又不是勾栏里的那些女子，可没有大胆到这种地步。
“放心好了！你放出神念感知周围，又人来了，停止就好了！”徐牧调笑道。
双手神出鬼没，没有一刻停止。
“什么？放出神念？！”
许依人脸色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这像是什么话啊？
这里又不是她的住处，而是鲸落辰的住处，周围可是有很多下人和仆人。
让她看着别人，只隔着一堵墙，这岂不是……
岂不是……
许依人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四肢百骸的力气缓缓被抽空，洞口开始出现涓涓细流。
徐牧眼前一亮，完全没想到仅仅随口说了几句话，许依人的反应就如此大。
看来许依人的年龄虽然大，但在这些方面的经验，远不如另外的叶盈盈她们。
当然也有可能是徐牧用的太多，她们几个早就免疫了。
许依人的反应，让他有种遇到初生小鸡子的感觉，忍不住就想逗一逗她。
想到这里，他突然起身，扯去那套紫色法袍。
“你干什么？！！”
在徐牧的实力面前，仅仅筑基三层的许依人，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而她也早就被徐牧制服，此时突然出手，根本来不及反应。
一时间吓的大惊失色。
这种情况她别说做过，就连想都没有想过。
只是再想反抗已经来不及。
徐牧双手散发着雷光，在他精妙的控制下，直接穿透许依人的身体，别说动弹身体，就连灵力都运转不了。
整个人都被麻痹了！
“放心好了！有我再呢！”
徐牧笑着带着她往前走，然后在许依人惊恐中，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不！
许依人心里惊恐的大喊，可是嘴上却说不出话。
院子里下人们来来往往，对于两人的出现完全没有察觉。
原来徐牧再出来之前，就已经施展了隐身术，以院子里这些下人一二层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发现的了。
可是那怕明知道这一切，许依人的身体还是像打寒颤一样。
脸上充血的红色，都快要滴出来了。
徐牧看着洞口，像刚刚贯通的泉眼一样涌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道友，你这忍耐力可实在不行啊！”
“你，你个混蛋！”
许依人气的要死，可是被切断了对灵力的感知，她根本无法对身体进行精确控制，就像凡人一样只有本能。
而这种从未有过，超过她认知的体验，直接将她的道心都快击溃了。
“道友，你先别着急！后面还有呢！”徐牧笑道。
“你什么意思？”
许依人愣了一下。
“坊市啊！”
“什么！！！你！！！”
许依人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下，洞口真的成了喷泉。
“这也太不经逗了吧！”
徐牧摇了摇头，只能将其带回去。
路过的下人，看着莫名其妙多出的一地水渍，抓了抓脑袋有些搞不懂，明明自己刚刚才清理过。
“难道是那个混蛋偷喝了酒水撒在了地上？真是可恶！若是让新任帮主知道可就麻烦了！”
下人赶紧施展法术，将地上的水渍清理干净。
另一边，昏迷过去的许依人，过了好一会才醒来，一醒来就气的要打人。
徐牧立刻进洞，将其三两下制服。
许久以后，才道：
“许道友，你说是我厉害，还是是那个老家伙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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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许依人许道友不可！”
杨万寿这话一开口，不光沈盖愣住了，就连许依人都愣住了，美目圆睁不敢相信。
因为据她所知，杨万寿和沈盖的关系极好，杨万寿的洞府就在沈盖驻守的石人岛上。
她去拉拢对方的时候，杨万寿更是明确表明支持沈盖，让她不要白费力气了。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对方故意逗她玩？
她想到什么，猛然看向身侧的徐牧，见到对方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小心脏立马忍不住开始怦怦之跳。
莫非，真的？
“杨道友，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沈盖小眼睛眯成一条缝，里面隐隐有冷光泛出。
杨万寿的话，显然让他很不悦。
“沈道友，在下并没有开玩笑。”
杨万寿面露微笑，气定神闲，像是完全没听出沈盖话里的意思。
这让沈盖的脸色越发难看，不明白这老小子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拿了我这么多好处，居然这个时候翻脸，你给我等着！
“王道友，张道友，你们觉得呢？”
沈盖把目光看向张甜萝和王吟仙两人。
两人同样给过他承诺，支持他成为鲸海帮的帮主。
至于徐牧，他不知道对方居住的洞府，没能私下接触达成共识。
原本按他的算计，有杨万寿，王吟仙，张甜萝三人支持，已经足以让他坐上帮主之位，徐牧的意见并不是太重要。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杨万寿会在这个节骨眼叛变。
这让他心中很是不安，余光忍不住扫了一眼徐牧。
“我觉得杨道友说的有理！”
“我也是！”
两人先后开口，直接把沈盖的心打入谷底，感觉脑瓜子都嗡嗡作响。
他的表情无法控制的抽搐，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
不明白怎么才过了几天，三人就发生这么大的反转。
“许道友，真是好本事！”
沈盖面色阴沉的看向许依人，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轻易的输给这个蠢女。
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再度扫向徐牧，见对方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仿佛完全置身事外。
那副高深莫测的态度，让他瞬间想到了什么。
“沈道友客气了！”
许依人站起身来，显得容光焕发，眉目间展露出数不尽的风情。。
说实话，她比沈盖更惊讶，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不过她的定力还算足够，很快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虽然不知道徐牧用了什么手段，但很显然他成功了。
“诸位如果没有意见，我看就这么定下来。”
杨万寿笑呵呵的，像是个大管家一样。
“没错，早点定下来，我也好早点回去修炼。”
张甜萝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看了徐牧一眼。
昨天她可是见识到这个男人的恐怖，否则不会如此好说话。
“多谢诸位道抬爱，妾身以后一定用心经营帮派，绝不让诸位道友失望。”
许依人嘴角噙笑，此时显得的是那么自信。
“帮主客气！”
“恭喜许帮主！”
“还望帮助以后多多关照！”
三人起身恭贺许依人，许依人笑的合不拢嘴，一一欠身回礼。
场上只有沈盖和徐牧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但是四人却露出一点奇怪的表情。
许依人转身召集驻守在坊市的手下，开始布置帮主继任的大典。
至于鲸海帮帮众的意见，对她们这群筑基期来说根本不重要，也没有人会傻乎乎的提出反对意见。
“在下还有事，大典就不参加了！”
心情郁闷到极点的沈盖，直接阴沉着脸起身离开，根本不给几人面子。
以他的实力，也确实没必要给其他人面子。
哪怕不能当选为帮主，明面上他的实力依然是所有人里面最强的，就算许依人当选为帮主，也奈何不了他。
不敢阻拦的许依人，只能脸色难看的目视沈盖离开。
沈盖临走之前，只回头看了徐牧一眼，看到徐牧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他什么也没有说，翻身上了坐骑，冲天而起，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而随着沈盖的离开，徐牧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消失不见，只有杨万寿三人还在场中。
“沈道友，这又是何必呢！”杨万寿捋着胡须，摇头叹息了一声。
如果沈盖乖乖留下来，继续隐忍，或许还有一分希望，现在——
唉！
杨万寿心里叹息一声。
至于张甜萝和王吟仙则是目光复杂，见识过徐牧实力的她们，意识到沈盖的下场恐怕不会太好。
……
一路返回石人岛洞府的沈盖，立马开始收拾东西，等东西收拾好后，连坐骑都不要了，隐藏踪迹悄悄离开了石人岛。
只是飞行不久，又猛的停一下脚步。
“沈道友，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徐牧背负双手，挡在前面。
“果然是伱搞的鬼！”
沈盖神色戒备。
当初在遗迹的时候，他就隐隐意识到对方有问题，只是无法确定而已。
他自身实力如何他很清楚，对方却能和他不分先后的醒来，本身就证明对方实力不简单。
他对许依人知根知底，不相信许依人有能力策反三人，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徐牧动的手。
“是不是我不重要，重要的是道友聪明过头了！”
徐牧取出一枚奇异的透明虫子，在手下把玩。
看到那只虫子，沈盖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那是他当初离开遗迹的时候，放在对方身上的，可以用来追踪目标。
原本是想探查徐牧的踪迹，只是后来莫名失去了联系。
“莫非道友是因为这种事情，才帮助的许依人？”沈盖平静道。
“不是！”
徐牧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收服一些可用之人罢了。”
“那道友为什么不选我？”
沈盖眯起眼睛，身上的肥肉疯狂收缩，眨眼间就变成了魁梧高大的形象，连五官都变得英气逼人起来。
除了那双小眼睛没变。
“你太聪明了，控制起来会很麻烦。”徐牧淡淡道。
“那道友拦住在下的去路又是为何？”
一柄红色的精铁长棍，出现在沈盖手中，看上去威武不凡。
“道友不光聪明，还很有野心，对我来说始终是个祸患。”
徐牧手中燃烧起火焰，将透明虫子化为灰烬，目光始终盯着沈盖，语气平淡，却充满杀意。
对他来说，沈盖是个不安定因素，如果不是昨天没找到，他早就将其解决了。
他收服鲸海帮，只是为了获得一个耳朵，并不指望鲸海帮发展壮大，所以许依人这种蠢女子明显更合适。
而沈盖野心太大，又有一定的实力，若是当了帮主，会给他惹来许多麻烦。
“道友是不是太托大了？”
沈盖不屑的冷笑。
一山容不得二虎，在他竞争失败的同时，就已经注定了不可能留在鲸海帮。
只是他没想到，对方动起手来如此干脆果决，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原本徐牧若是异军突起，以强大的实力成为帮主也就罢了，弱者服从强者天经地义，对方可能容得下他。
但是徐牧现在把许依人推出来做傀儡，明显是想隐藏自己，以沈盖聪明自然明白这种求的无非是安稳，而他这种人明显不合适，无论如何都是要清除的。
正是看清楚了这一点，他才毫不拖泥带水的跑路，只是没想到徐牧比他反应还快。
不过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几分自信的，觉得就算打不赢徐牧，跑路还是没问题的，只是以防万一才提前跑路。
“托大？哈哈！”
徐牧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沈盖冷着脸道。
“没什么！只是让你安心上路吧！”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变化成幻雷银鲨的形态，身上银色雷光闪烁，不等沈盖震惊，一道银色雷霆激射而出，眨眼间就轰在了沈盖身上。
沈盖身体僵在原地，面露挣扎之色，明显已经陷入了幻觉之中。
徐牧并没有留情，斩雷剑出现在手中。
噗嗤！
一道金色雷光划过，沈盖刹那间尸首分离。
“太弱了！”
徐牧叹了口气。
沈盖毕竟只是个散修，那怕法体双修，在他面前也实在不够看。
将值钱的东西全部搜出来以后，把尸首挫骨扬灰，徐牧返回黑潮岛，此时岛上的大典才刚刚开始。
参加完枯燥的大典，杨万寿三人告辞离开，只留下徐牧和许依人两人。
“许道友，现在是不是该兑现约定了？”
徐牧捏着酒杯似笑非笑道。
还沉浸在梦幻般身份转变的许依人，脸色瞬间涨红，那怕是她已经不是新人，突然和一个不是很熟悉的人到这一步，还是有些不适应。
“徐道友放心，我自然言出逼行！”
许依人咬着红唇道。
“现在还叫徐道友！”
徐牧伸手一抓，许依人便到了他身前，坐到了膝盖上。
“许，许郎！”
许依人脸红的越发诱人，宛如红透的苹果，神色扭捏，和原来的成熟稳重简直判若两人。
果然，无论是任何女人，到了这一步，都不可避免的有些羞涩。
下一刻，许依人脸色一变，没想到徐牧突然出手偷袭，吓的惊慌失措的叫出声。
“你怎么……这是大厅啊！”
没错，现在两人还在大厅里坐着，只是下人和弟子都被挥退了出去。
她又不是勾栏里的那些女子，可没有大胆到这种地步。
“放心好了！你放出神念感知周围，又人来了，停止就好了！”徐牧调笑道。
双手神出鬼没，没有一刻停止。
“什么？放出神念？！”
许依人脸色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这像是什么话啊？
这里又不是她的住处，而是鲸落辰的住处，周围可是有很多下人和仆人。
让她看着别人，只隔着一堵墙，这岂不是……
岂不是……
许依人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四肢百骸的力气缓缓被抽空，洞口开始出现涓涓细流。
徐牧眼前一亮，完全没想到仅仅随口说了几句话，许依人的反应就如此大。
看来许依人的年龄虽然大，但在这些方面的经验，远不如另外的叶盈盈她们。
当然也有可能是徐牧用的太多，她们几个早就免疫了。
许依人的反应，让他有种遇到初生小鸡子的感觉，忍不住就想逗一逗她。
想到这里，他突然起身，扯去那套紫色法袍。
“你干什么？！！”
在徐牧的实力面前，仅仅筑基三层的许依人，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而她也早就被徐牧制服，此时突然出手，根本来不及反应。
一时间吓的大惊失色。
这种情况她别说做过，就连想都没有想过。
只是再想反抗已经来不及。
徐牧双手散发着雷光，在他精妙的控制下，直接穿透许依人的身体，别说动弹身体，就连灵力都运转不了。
整个人都被麻痹了！
“放心好了！有我再呢！”
徐牧笑着带着她往前走，然后在许依人惊恐中，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不！
许依人心里惊恐的大喊，可是嘴上却说不出话。
院子里下人们来来往往，对于两人的出现完全没有察觉。
原来徐牧再出来之前，就已经施展了隐身术，以院子里这些下人一二层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发现的了。
可是那怕明知道这一切，许依人的身体还是像打寒颤一样。
脸上充血的红色，都快要滴出来了。
徐牧看着洞口，像刚刚贯通的泉眼一样涌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道友，你这忍耐力可实在不行啊！”
“你，你个混蛋！”
许依人气的要死，可是被切断了对灵力的感知，她根本无法对身体进行精确控制，就像凡人一样只有本能。
而这种从未有过，超过她认知的体验，直接将她的道心都快击溃了。
“道友，你先别着急！后面还有呢！”徐牧笑道。
“你什么意思？”
许依人愣了一下。
“坊市啊！”
“什么！！！你！！！”
许依人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下，洞口真的成了喷泉。
“这也太不经逗了吧！”
徐牧摇了摇头，只能将其带回去。
路过的下人，看着莫名其妙多出的一地水渍，抓了抓脑袋有些搞不懂，明明自己刚刚才清理过。
“难道是那个混蛋偷喝了酒水撒在了地上？真是可恶！若是让新任帮主知道可就麻烦了！”
下人赶紧施展法术，将地上的水渍清理干净。
另一边，昏迷过去的许依人，过了好一会才醒来，一醒来就气的要打人。
徐牧立刻进洞，将其三两下制服。
许久以后，才道：
“许道友，你说是我厉害，还是是那个老家伙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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