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哥真想_你也喜欢小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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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哥真想

  冷,真冷啊。

  土跛山的冬天,真是能冻死人的。

  今年雪来得晚,落吹到刘家屯时已经是二月初了。一夜之间,雪花排山倒海地铺进山坳里,风一刮雪片纷扬,吹得一条条山道斑驳。

  袁憬俞是在下午出的家门。他挎着一个草篮子,蓝碎花布块遮住一半,四根白胖萝卜躺在里头。

  他要赶到村口去,所以往西边的小路走,那边离得近省不少脚程。路上积雪深厚,一踩一个深坑,走到半路袁憬俞两条腿冻得僵硬,扶住一颗柿树打算歇一会儿。

  “袁憬俞?”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袁憬俞听到声音往后看,瞧见是同村的刘望。汉子穿得严实,左手牵着一条大黑狗,狗嘴里衔着一只野兔子,斯哈地吐气儿,和人一样,嘴里吐出热气儿,腾成一团团白雾。

  “哎,刘望哥。”他应了一句,缩了缩脖子。刘望是猎户,长相不面善,右脸有一道长疤,脾性出了名的烈。偏偏他们两家离的近,从小眼看着对方长大,后来袁憬俞家搬到村东边,交集少了许多。

  “在这做啥哩?不怕冻坏了?”刘望嘴里哈了一口气,几步上前,从兜里掏出一个什么往他怀里一塞。

  袁憬俞还扶着柿子树,一个灌满热水的汤捂子猛地怼进手心里,两条手臂一下子缓过来,身体热乎不少。

  “谢、谢谢刘望哥。”袁憬俞揣着人家东西,不好意思地道了句谢,“我准备去刘深哥家送菜,前天夜里我家鸡圈让风刮坏了,麻烦他去修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望打量一圈四周,一片冰天雪地,静寂得只能听见树枝断裂的声响,窸窸窣窣的,在空旷的林子里十分渗人。

  男人砸砸舌,“你一个人去不怕?这里离刘深家得走半个钟头,一来一回天都黑了。”

  袁憬俞摇头,笑着说:“不怕的,谢谢刘望大哥,我一个人习惯了。”

  他笑起来眼睛弯着,眼珠子漆黑得发亮,在雪地里露出一口白牙,像一只狗崽子,叫人心里塌了一片。

  刘望抓了抓脸,一股热气冲到头顶,“我送你一段路吧。”

  “不用,不麻烦你。”袁憬俞摆摆手,将汤捂子递过去,“我还得赶路,待会儿天黑就迟了。”

  等人走远,刘望抱着汤捂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呆呆地瞧见对面地上踩出的两个脚窝子,咽了一下口水,挠挠头,走过去踩了两下。

  刘望是喜欢袁憬俞的。要是问这村子里谁不喜欢袁憬俞,或是谁瞧不上袁憬俞,铁定找不出这号人。

  袁憬俞的皮相没话说,就算是黑点儿也不碍事,性子好,能干又持家。村子里许多男人眼珠子发绿,像狼一样盯着他。

  不过,按现在这生分的样,和自己估计是悬喽。刘望叹了一口气准备回家,扯了扯狗绳发现扯不动,他斜了一眼大黑狗,一下子瞪大眼。

  “奶奶的!你这畜牲!”他咬紧牙踹过去一脚,可惜兔头已经被狗牙咬断吞进肚子里,而黑狗正舔着兔子喉管里流出的热血,糊了一鼻头,被踹得发出一声哀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还剩肥美的身子,刘望从它口里扯下,倒提着两条腿攥到手里,给了狗头一巴掌,呵斥道:“走!回家!”

  冬天总是黑得快,白天一溜烟过去了,像是人眨眨眼,一个钟头就不见了。袁憬俞紧赶慢赶地走到村口,一排小砖瓦房亮着灯,他走到一间前,敲响木门。

  很快,一个男人给他开了门,看见是他,脸上的表情一愣,“小俞?你来做啥?”他探出身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这都要天黑了,你怎么来的?”

  “我走来的,刘深哥,这个是我自己种的,送给你尝尝。”袁憬俞说着,将篮子放在门口,搓了搓冻僵的手,对着男人嘿嘿笑了一声,露出两颗犬齿。

  这一笑可真要了人命了,刘深脑门突突地直跳,他一把将门口站着的人拽进屋子,抬手给他抹掉帽子、肩膀上的雪。

  “冷不冷?”

  袁憬俞笑着摇头。当然不冷,屋子亮着煤油灯,火炕烧得正旺,暖和的不得了,像是把人裹在春天里,手和脚都快融化。

  “你坐会儿,暖暖再走。”刘深咬着牙床说罢,转身进了里屋,不知道去忙什么。

  袁憬俞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见差不多到时间,起身将萝卜拾到厨房的砧板,最后回到门口挎起空篮子。

  “刘深哥,我走啦,趁天还没黑全,我得赶回家。”袁憬俞站起身道,好一阵没听到回答,于是回头去看。

  刚转过头,手里的篮子掉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袄子和裤子,正赤条条地站在不远处。刘深长得人高马大,胯间的阴茎翘得老高,像旗杆子一样竖着。

  “刘、刘深哥,我要回家了。”袁憬俞先是一懵,随即慌张地推门想走,可来不及,被大力扯回来压在墙面上。

  “哥,你做什么?”他抖着嗓子问。

  男人像鬣狗似的吭嗤喘气儿,一边舔他后脖子上的肉,两只糙手往他屁股上狠捏一把,激地袁憬俞叫了一声,“刘深哥!”

  “小俞,别怕。”刘深嗅着他颈窝里的香皂气,“哥就摸摸,不操你,行不行?”

  说着,手摸到下面去扒人家裤子。

  “哥,我要回家了,待会儿天黑,看不见路。”袁憬俞声音抖着,夹紧腿不让他脱,不过没什么用,男人手劲儿野蛮,几下把底下扒了个干净。

  袁憬俞常年在地里干活,皮肉紧实,脸,手、脖子是小麦色的,只有两条腿和屁股是白净的,大屁股像胖馒头一样,一股暖烘烘的热气,手掌陷进去,完全抓不住。

  春夏天,粗布衣裳将臀肉裹得紧实,走路时会晃出一点儿波动,偏偏没有人会去提醒他。皮实,紧实,一看就耐操。这样一个人,举着火把也找不到第二个。

  刘深看得额头直冒汗,扑通跪在地上,将脸拱在臀肉里伸出舌头舔咬,将臀尖啃出几个牙印。

  “哥真想操你,想了四五年,小俞,明年给哥当老婆好不好?”说着,他伸出舌头往臀缝里舔了一道,“哥发誓一定好好对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袁憬俞哪里被人舔过后庭,酥麻得脊背一僵,足尖往上一踮,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虽说长在农村,耳边听惯了粗话,但他心里仍然感到羞恼,毕竟是头一回被男人舔屁股。

  “刘深哥,你、你先起来,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胡来。”

  刘深动作一顿,像是听进了道理,从地上站起来。可低下头,一和袁憬俞面对面,两双眼睛撞到一起,又倏地变得急躁。

  “小俞,给哥摸摸鸡巴,快……”

  袁憬俞被拉着两只手摁在男人胯间,摸到了那一根暗红色的阴茎,阴毛浓密,拢在手里烫得像火钳,尺寸也大……至少比他大不少。茎头膨大后圆得像个香菇,刚摸几下中间的小孔就流出黏水,那东西特别腥,摸一下拉出一道黏丝。

  他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刘深,男人身体壮实,虎背熊腰,脸长得有棱有角,挺腰也有劲儿,床上本事总是厉害的。

  袁憬俞不敢再看,像是有人打了他两个巴掌,脸上到处都有点儿发热。

  两人贴得紧紧的,袁憬俞手上有一层薄茧子,不停地擦过精孔,刘深闷哼着,说不出的快活,不出一会儿就射出了精水。

  大概是太久没发泄,爽得直嘶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爽完,刘深嘬了个牙花,心里没底。

  “等着,哥给你擦掉。”他去里间取了一条毛巾,给人仔细地擦干净,掀起眼皮颇为心虚地问:“是哥心急了,小俞没生哥的气吧?”

  袁憬俞没接话,羞得整个人红透了,只是他脸上的皮肤颜色深,看不太出。

  “哥,我先回家了。”他低着头说,将裤子提好腰带系好,准备推门离去。

  可是一想到刘深在身后赤着膀子,他动作便顿住了,担心一开门,外头的冷风会将他吹着凉。

  “哥快去穿袄子,待会儿被风吹着不好。”袁憬俞是一个老实人,心眼也好,凡事总是先帮别人想。即使现在同村的汉子猥亵了他一番,他仍然念着别人的好。

  刘深看得心痒,真想亲一口袁憬俞。不过刚泄了一回精,胆量用光了,只能哎一声,走到里间去穿衣服。等裤子的腰带系好,他打转回门口,才发现袁憬俞连人带篮子跑了,推门一看,外面的天已是漆黑。

  刘深急得连忙打自己两耳刮。

  袁憬俞跑出村口,路上黑得吓人,不小心在雪地里摔了一跤,手肘和膝盖磕得生疼。他跪坐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揉了一会儿,拍掉身上的雪花,幸好衣服鞋子没湿。

  “哪个狗日的,怎么不看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袁憬俞听到声音一抬头,看见不远处的树下圪蹴着一个人,手里摇着一盏煤油灯。

  男人晃晃悠悠地走到袁憬俞跟前,一身军绿色棉袄,眯着眼睛往暗处瞧,脸上的褶皱挤在一块儿。

  “憬俞?”刘立海一惊,看清人后立即将人扶起来,“六点多了,你怎么在这儿晃悠?去谁家做客啦?”

  一问这事儿,袁憬俞一下子夹紧腚浑身不自在,只好扯了个谎说,“叔,我去还刘深哥的人情,路上、路上遇到事耽搁了,刚从他家出来。”

  刘立海听完眉头一皱,将煤油灯塞给他,“行了,快回家吧啊,这冻死人的破天,再摔跤真遇不上人,晓得不?”

  袁憬俞接过煤油灯,感激地笑笑,“谢谢叔,我走了。”他一路小跑,鞋底下的雪混着沙石,踩得咯吱咯吱地响。

  一到家,袁憬俞关上门,从里面锁死了两道。他调熄手上提着的灯,走到床头将自家墙上挂着的煤油灯点燃。光一照,屋里顿时敞亮不少。大冬天,一路上居然跑出不少汗,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真累的。

  袁憬俞坐在小矮凳上喘匀了气,走到烧火房里往锅里加了一大桶水,准备洗个澡,冲掉身上的汗。

  他向来是爱干净的人,和刘深胡闹了一通,总觉得屁股上留着男人的口水。虽然被布料子擦干了,还是不自在,得用热水洗干净,心里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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