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要是我一直想不起来,你会不会觉得我再也不是原来那个我_程序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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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要是我一直想不起来,你会不会觉得我再也不是原来那个我

  核心区军官医院这块区域已经连续下了好半个小时大雨,四周天气晴朗,唯独此地天穹像是破了个大洞。

  雨水将拱形楼顶也给冲刷干净,雨停地恰到好处,天晴,医院领导又调来不少机器人帮忙擦拭楼层,连入口处的阶梯都给擦得光可鉴人。

  医院内部总体来说是肃穆而井然有序的,这里没有医闹,也不曾有过于紧张的医患关系,刚给病人换药的小护士把针管丢进医疗废弃物桶,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尚在昏迷中的病人。

  来这里治病的大部分士兵,就算是军官也只是用机器人照顾,可这个男人不一样,他被特别要求人工照料。

  护士长不在旁边盯着的时候,小护士才敢和身边同事八卦。

  同事把窗户打开透风,温暖阳光犹如薄纱般乘风而来,空气中透着浓郁香甜的蔷薇花香气,这间特殊病房采光极好,抛开那些冰冷的仪器不说,这里也能被称为观赏台。

  面对小护士的疑问,同事简单解释,她的视线落在悬停在清洗后的医院门前的悬浮车,车门打开,里面走出一抹高大人影。

  新来的小护士趴在窗口看,灿烂光芒下,男人银白头发在阳光中闪耀着引人注目的光芒,他手中捧着大束鲜花,匆匆踏入医院,无瑕顾及被刻意清洗过的台阶。

  小护士没亲眼见过这个人,但只是远远一瞥便心潮澎湃,同事却拉着她离开窗户,并且把病床边同样一束、但稍显枯败的花顺手收走。

  “那是lenz长官吗?他追拿逃犯回来了?”

  “应该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听说过他好多英雄事迹,可以躲在那边偷偷看他一眼吗?”小护士指了指被盆栽挡住的角落,一脸崇拜。

  “最好不要。”同事摇头,提醒初来乍到的小护士,“现在是敏感时期,不要对那个病房的一切人事物有太多关心。”

  冷慈抱着花,大步流星走到病房前,手指已经伸到指纹锁前,浑身却被石膏定住,怎么也摁不下去。

  他抬起手腕,确定手环上依旧没有接受到宋星海苏醒的消息,像之前小半月的每一次,失望地将眼神从手环上移开,缓缓扬起脸庞,让湿润的眼睛将泪水憋回去。

  原本之前他就打算请一个长假陪宋星海直到他醒来,可希颂不批准,医院自然会好好治疗小宋,他的陪伴并不会加快进程,希颂下令让他追击逃窜的宋衍和梅格林。

  冷慈回到36号星时,一身硝烟味。

  强迫自己冷静之后,他整理好才换上的西装,将花束也摆弄出更娇艳的模样,手指摁上指纹锁。

  “宝贝,我来看你了,有没有想我?”

  偌大的病房里没有回应,只有几只机械巡视鸟在楼外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冷慈径直走到病床边,将花束放好,在旁边坐下,他拿起宋星海其中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

  “手怎么这么冷。”掀开衣袖一看,密密麻麻的针孔,冷慈心也跟着那些针孔揪了一下,用脸蹭着宋星海的手背,“疼不疼……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眼瞧着床上阖着眼帘的爱人,那两卷睫毛明明纤长漂亮,但现在却厚重地像是两床棉被,害的宋星海抬不起眼睛。冷慈眼中闪烁着希冀,可那张苍白的脸纹丝不动。

  “小宋……”酸涩和痛楚再也压抑不住,冷慈再也受不了,将脸埋在宋星海手中哭出声来,声音又低又轻,几乎没有太大动静。

  “我今天来了就不走好不好,陪着你。最近又发生了好多事,你想不想听?”冷慈依恋地蹭着那五根玉石般美丽的手指,冰冷的泪水顺着肌肤滚落,他继续说,“许触我已经派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了,24小时暗中保护,不过这一切很快都会结束了……”

  冷慈没有说下去,咬断话头,抬起脸摸了摸宋星海:“不过还是和之前一样,等你醒来我才告诉你全部。我昨晚还梦到你生气一下子坐起来,给了我两脚,样子好凶。”

  冷慈笑了笑:“我们家小野猫最受不了别人吊他胃口对不对?”

  冷慈坐在床边和宋星海聊了会天,接着起身检查治疗仪内的最新诊断情况。由于之前小宋身上的宇航服被击穿,右肩中弹,冷慈把人拽回飞船时人已经暴露在极度缺氧的环境下超过三分钟。

  不过宋星海还是捡回一条小命,被冷慈用整个星际最顶尖的仪器保着,每天被扎数不清的药剂,身体恢复的不错,连被摁断的肋骨也已然愈合,但人依旧没有醒。

  医生给冷慈说明了很多后续可能发生的情况,每一条单拎出来都足够令冷慈惶恐。他每天都在祈祷宋星海苏醒,同时也每时每刻都做好最坏的准备。

  身体数据有条不紊恢复,但脑电波有些异样。短暂窒息会对脑部造成一定程度损伤,加上宋星海身体特殊,在他苏醒之前,一切都悬埃未定。

  病房里还供着观音和如来佛,托人从东方寺庙请的。冷慈这辈子没信过任何宗教,宋星海昏迷他还去蓝星最有名的教堂祷告,但一想西方神大概不护东方人,找关系打听了一番,请了如来和观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香柱蜡果盘,还有最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冷慈跪在蒲团上,磕头,插香,嘴里念念有词。

  香烛气味在屋子里蔓延,淡淡的清香。

  躺在床上的宋星海不着痕迹蹙了蹙鼻尖,又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他对外界是有感知的,气味,声音,触觉,只是他犹如梦魇住,不得动弹。

  他每天都在尝试挪动身体,哪怕只是动动手指,他分不清具体感觉到的东西,意识在混沌中漂浮,前方一片黑暗,那种摸不到头踩不到实地的感觉十分难受。

  眼前的黑暗开始裂开白光,犹如穿破层层乌云的晨曦。宋星海继续强迫自己争夺这具身体的控制权,浑身肌肉像是被抽去神经,软绵无力,宋星海眉头越皱越深,在下一个不经意之间,食指狠狠弹了一下。

  有了第一次成功,接下来的尝试如鱼得水。他一根一根控制着指头,最后五指都能简单动弹,但身体依旧是沉重的,好像泡在水银中,倒是周围的气味声音尤为清晰。

  他听到有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叫得生机勃勃,让人心里充满希望。空气里有浓郁的花香,暂时分辨不出是什么花,混在着香烛燃烧的气味,一股脑钻进鼻腔。

  这里应该鸟语花香,风和日丽,面上暖洋洋的,阳光犹如一双温暖的手抚摸在他脸上。

  最后他听到一阵脚步声,和沙发椅嘎吱被沉重物下压的动静。手指被人托起来,那触碰的动静显得有些暧昧,宋星海急着要醒来,匆忙间听到有个声音在他耳边惊喜地呼唤:“小宋!你醒了吗?!”

  宋星海本来没能立刻醒,但男人在他头顶喜出望外的一嗓子,当即把他浑噩的神经唤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星海睁开眼,入眸一片刺白,他不得不闭上眼,一双手迅快覆盖在他眼睛上,那双手宽大燥热,还带着香火气味,身体紧跟着一抬,他连人带被滚入男人紧锁的拥抱。

  宋星海呼吸一滞,感觉自己才从昏迷的深渊醒来,很有可能被眼前这个粗鲁并且壮得和小熊一样的男人再次勒昏,可对方的热情难却,抱着他中西混杂语无伦次的说些什么听不清的话,最听得清的就是一声声黏糊糊的‘宝贝’‘honey’‘sweet’。

  宋星海一脸懵逼地被男人又亲又抱,再一脸懵逼的被男人松开,他看得出男人煞是高兴,以至于被情感冲昏了头脑,男人站起身至少有一米九,又高又壮在屋子里转圈,想去关窗帘,又想去够桌上的花,还想去摁床头的摁钮,宋星海看他没头苍蝇浑身颤抖地乱撞,什么也没做成,反倒是一膝盖跪在观音如来前,虔诚地拜了拜。

  “那个……”宋星海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自己把提示铃摁了。等待医生来病房的时间,男人情绪稳定了些,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抱着他不撒手。

  这人力气特别大,身体高壮,宋星海瞪大眼,没懂怎么还要抱。怪不好意思的,可男人身上有种让他熟悉的味道,抱着他,男人显得好受了些,好像一直昏迷不安的是他。

  “宝宝,我真的好害怕你醒不来,你昏迷这段日子我每晚都做噩梦,呜,你怎么可以这么傻,飞船说跳就跳?就算我在后面跟着,你也不能直接往太空里跳啊!要是——要是我没——”

  宋星海听着男人半是着急半是秋后算账的训话,后腰还时不时扭动着躲避男人的抚摸,许是感觉到他浑身不自在,男人终于停下碎碎念,松开他,却捧住他的脸。

  宋星海不得不抬起脸,和对方大眼瞪小眼。

  他醒来不到五分钟,一切都是陌生的。他第一个感觉到的就是这个男人,高大强壮,但爱哭。

  宋星海望着那双蓝色的眼睛,一头栽进某种波澜壮阔的情感中,他凝视着对方,心已经跟着飞走,银色睫毛倒映在浅蓝色湖泊般的眸子里,清澈透亮,眼尾湿湿,看起来比落雨天走丢的小狗还要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星海心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跳动,连接在他身上的仪器发出指标警报,滴滴声打断这场端详,男人宛若惊弓之鸟要去查看情况,宋星海却猛地拽掉身上的磁贴,小脸红彤彤地别了别。

  这一别,他瞄到自己手指上金黄色的小环。就套在中指。他连忙往男人手上看,也有同样但大号些的金环。

  浑噩的神经开始动工,艰难分析,一连串混乱的细节和画面珍珠似的被串起来,宋星海捂住头,呼吸都是刺痛的。

  “宝宝,哪里不舒服?”男人连忙将他抱起来,往旁边的透明玻璃仓带,宋星海坐进去,视线闪过好些破碎画面,可想认真看,那些画面就化成水汽。

  “我们……”宋星海太久没说话,声音嘶哑,男人迅快地在机器上操作,趁玻璃仓关闭前手掌力道适中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满脸担忧和心痛。

  宋星海只好躺在玻璃仓,被营养液养着的身体还有些脆弱。病房很快进来好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大概是医生护士,他睁着眼睛,观察银发男人一举一动。

  难受,心里堵得慌。

  他脑子里全是破碎玩意儿,就和上一秒是星星,下一秒是猩猩一样八竿子打不着。他努力想要回忆,可脑子不听使唤的晃着白光,好像他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少儿不宜画面,必须马赛克才能观看。

  “唔……”回忆变得痛苦,宋星海只好抬起手,呆呆看着手指上的金色指环。

  没有一点花纹。这个位置……是求婚戒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通折腾后,宋星海从充满药味儿的玻璃仓里出来,唯一不同的是,男人原本兴奋的脸,显得有些消沉。

  阳光从他身后打来,让他披上柔和轮廓,可他的面部表情生硬冰冷,不像是好相处的人。宋星海眨巴着眼睛,仔细看这张好看到像是捏造的脸,心里像是有个翻译器,男人任何表情都很浅淡,却不妨碍他看懂。

  “宝贝。”男人眼中盛满泪光,像是月夜下一泓冰泉,宋星海被他这么瞧着叫着,头皮跟着发麻的酥。

  男人伸手来牵他,眼中的泪始终没有掉下来,而是抚摸着宋星海干燥的眼角,他压低声音,倾诉秘密般说出揪心的话:“你、你是不是……”

  男人说了又顿住,咬唇,眼睛眯起来,一副要哭的样子。那唇瓣薄而浅红,在宋星海眼底颤啊颤,让他有种吻上去吮吸安慰的冲动。

  宋星海觉得他心理素质有些差,所以他主动说出男人想问的话:“我不太记得你了。”

  “一点也不记得了吗?我是你的丈夫,我叫lereasure,还有、冷慈也是我的名字,我们以前在军校一起读书,就是在军校,我们相爱的。”冷慈诚恳地说,眼睛滴溜溜看着他,似乎寄希望于宋星海能想起来一星半点。

  宋星海努力回忆,用力到整张脸揉成一团纸,可惜一星半点也没给想起来。医生说他是短暂窒息后引起的失忆,听到这里,冷慈又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宋星海连忙把人稳住,问医生能不能恢复。

  医生说能,配合神经刺激法恢复记忆只是时间问题,宋星海窒息时间不长,脑神经损伤并不太严重。

  听到这里宋星海心头一块大石头落地,可身边的男人却不依不饶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委屈的哼哼,宋星海觉得好笑,这人真的像块牛皮糖,又甜又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宋星海还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他一觉醒来得知自己有了个没过门的丈夫,人长得特帅,想想也不吃亏。

  根据医生的建议,在接受药物治疗的同时,还要接受一定量的精神刺激帮助回忆。医生说完前脚刚走,宋星海就被男人一把抱起来,压在病床上。

  “诶诶——”男人身体像是囚笼,四肢犹如镣铐,宋星海被压在蓬松的被子里,肩胛被对方毛茸茸的脑袋埋住,脖颈陡然一湿,接着是绵软软的亲吻。

  “你干嘛?”在宋星海眼中,两人认识还不到半小时,现在便宜老公好像要在病房里就地解决某些他昏睡期间的遗留问题,男人呼吸粗烫撩拨,宋星海推着他的肩头,被火星子烫到。

  男人不说话,一心一意做沉默而凶猛的大狼狗,宋星海那身病号装很快便松垮下来,男人宽大的手带着燥热,在他身前身后一通乱摸,一路点火,那手显然身经百战,直接熟练摸到他胯下。

  “嗯啊……不许乱摸……”宋星海被对方不轻不重的摸了下肥屄,一种潮热快感瞬间从双腿间的畸形器官传递到整个下体,此刻宋星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忘了自己长了张逼。

  “啊……冷……冷慈……”宋星海被简单的撩拨弄得身体发软,腿肉打颤,他夹住男人手掌,但那点力道无异于杯水车薪,男人轻松破开他的防御用手指前后捏揉他的私处,同时压着他吮吸侧颈,他柔弱地像是灰狼口中的兔子。

  宋星海羞耻于初见的过分逾矩,却能从这一系列的挑逗中尝到乐趣,慢慢地他松开双腿,随便男人摸,嘴里哼出些欢愉动静。

  “嗯……嗯啊……”宋星海不敢看男人的脸,哪怕是侧脸,他将额头抵在对方宽阔肩头,大口呼吸着他身上的香气,腿心被大手摸得汁水淋漓,男人很坏,只摸不进去,把他的肥屄揉的左右嘟起来,痒得不行。

  将他搞得情意迷乱之后,男人突然松手。宋星海一只玉腿挂在男人肩头,不满足的颤了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没有想起来?”男人把他玩得那么爽,自己却一脸淡然,脸皮子都不红一下。宋星海被问得一愣,他实在是不忍心在对着这个痴情的男人摇头。

  “不过我记得你说把我肋骨压断三根的事。”宋星海把昏迷时偶尔听到的话说了出来。

  男人挤出甜苦交织的笑:“这么记仇?我对你的好呢?”

  宋星海想了想:“我还知道你经常来这里烧香拜佛,我能闻到味道。”

  冷慈眼底闪了闪,又有了些泪光。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宋星海脸侧,近距离端详着对方有些消瘦的脸。

  “我和你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我给你送到花你也闻到了?”话语里是酸的,又是甜的,宋星海看着男人俊美的脸,真心觉得这么担惊受怕的表情不适合出现在他脸上。

  “嗯。虽然不能完全听到,但我知道有个人一直来看我。我也不知道……他长得那么帅。”宋星海刷的红脸,厚着脸皮捧住冷慈的脸,从发际线开始端详,“眉毛,眼睛,鼻梁嘴唇儿,都帅气的出人意料。”

  冷慈忍不住喷笑:“才醒,就被我这张脸勾上了?馋我身子?”

  宋星海大声反驳:“是、是你一睁眼就又亲又抱,还、还擅作主张摸我那儿好不好!我也可以把你当做大流氓,很明显是你更馋我啊!”

  冷慈继续笑,牵起宋星海戴着戒指的手亲吻手背:“好,我是大流氓。那我们无辜的受害者还想要大流氓的大肉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星海差点没跳起来撞天花板上,语言激动,面红耳赤:“你、你这个人!你真要肏我啊!”说着蜷缩身体往被子里钻,“不要,我好害羞。”

  “羞什么?”冷慈忍俊不禁,“下面随便摸摸就湿成这样,被用成什么样不用我说了吧。”

  宋星海被说的浑身汗毛都立起来,脚趾扣地:“你闭嘴,我,我清清白白,唔,你怎么长那么张禁欲脸,却满嘴下流话。”

  冷慈一听,宋星海还恶人先告状了,说他满嘴下流话,他这些下流话也不知道谁教的。

  不过小宋才醒,平时虽然有好好输营养液,但那只能维持基本代谢。冷慈不继续逗他,从宋星海身上下来,在手环上摁了一圈,给人准备些好吃的病号餐。

  宋星海察觉到男人已经抽身,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瞄他,可男人一和他对视,哪怕只是苗头,他也会害羞钻回去,含羞草似的捂着心脏突突直跳。

  艹,真的好帅,他究竟是怎么搞到这么帅的老公的?别提和他结婚朝夕相处,就算是认识不到五分钟,这帅哥说要和他约炮肏他一顿,看在这张脸上,他也能心潮荡漾的接受。

  宋星海擦掉嘴角的哈喇子,回味着被对方压在身下摸湿的感觉,那手并不光滑,反而有些糙,茧子刮过嫩肉火辣辣的痛,而且对方抚摸他其他地方的时候就和巡视领地一样,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把他揉了个遍。

  宋星海还觉得有些不现实,浑身轻飘飘,可记忆诚实的身体早已替他回忆和冷慈肉体欢愉的点点滴滴。内裤已经湿润一大片,宋星海还以为自己爽得尿了,结果把手插进去,指尖碰到两瓣肥腻软糯的东西。

  指尖刚放到两瓣肥唇中央,就被大吸力地含住,咕啾咕啾自行蠕动咬合。宋星海吓得从被子里弹坐而起,拉开被子,掀开裤子,往自己敞开的腿里面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慈正给宋星海倒水,捏着水杯往回走,就看到宋星海盯着腿心,嘴里飙出一句震惊:“我居然长着一张逼!”

  “对啊。这也忘了?”冷慈把杯子放在床边桌,好笑地看着宋星海滑稽的自我观察举动,从他的角度看得不完整,只知道中间红艳艳的翻出来一些,嫩肉泛着水光,看起来湿透了。

  宋星海冷抽一口气,震惊,但很快接受现实,又摸了摸自己的奶子,正常大小。

  他扭头看着噙着淡淡笑容观察他的男人,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傻乎乎问了:“这儿,你操过了?”

  “嗯。”冷慈好气又好笑,体贴地补充,“后面——也肏了。”

  宋星海一脸便秘,苦状万分:“你、你……”眼神上下打量着冷慈那体格,咕咚吞了口唾沫,又瞄了眼对方鼓囊囊的裤裆,大致拿胳膊比对后,宋星海陷入沉思。

  “怎么了?”冷慈不知道对方怎么还委屈上了。

  “你,你强迫我,天天拿我身上两个洞爽,所以、所以我不堪其扰,想不开寻了短见……唔……”

  “编,继续编。”冷慈把水杯递给他,自己舒服靠在沙发椅上,眯起眼睛,睫毛像是两扇绒羽,用宠溺但看戏的神情等待宋星海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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