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宇负伤_山海经之欠债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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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宇负伤

  蓝家少主?

  “蓝家少主?尧光山夜猎场的主人?被天族恩典过的家族,可以随意杀戮妖族的人族?”

  佩岘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那个蓝家少主蓝天野。

  她不敢相信真的有对妖族如此威胁的人族,更不敢相信眼前的年轻少年竟然是那个可怕人族的少主。

  富沅看着发愣的佩岘,微而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头。

  “你怎么了?”问着佩岘。

  佩岘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打了小小一下的冷战。

  “没事,咱们走吧。”

  “诶,别走呀。我,我们好不容易追上你们的,我们一起走吧。”

  蓝天野不想再鬼鬼祟祟的跟着,话虽然说的很没面子,但是说出来之后,他倍感轻松。

  一边的脸玲玲听着哥哥这么说,也高兴起来。

  “我能跟着这个金衣服的少年吗?”

  蓝玲玲边说,边帖近了凤宇。

  凤宇皱着眉头,心中疑虑重重。他现在怀里揣着蓝家的琉璃宝瓶。如今蓝家的人就在自己身边跟着自己,这不就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蓝玲玲腿部修长,肌肉分明。在蓝玲玲的翘臀之下,裙子被一步一步的肌肉收缩带的一抖一抖的,忽暗忽明,春光隐约乍现,妩媚、灵动、干净、可爱。

  在人族眼里,蓝玲玲就是一个人族难得遇见的可人,即便她做出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只要看向她的脸,那姣好的面容会让你视过之后原谅她所做的一切。

  可是在妖族眼里,这个身穿妖兽之皮的人族之少女,算不上是什么好人,反而可以让其愤怒,可憎。

  蓝玲玲不明所以的跟在凤宇身后,她不会知道眼前这个发光的少年会是妖族,更是妖族的凤族小殿下

  凤宇想甩掉身后跟着的蓝玲玲,反而这个蓝玲玲就跟个麻烦一样跟着更紧了起来。凤宇向西走一步,蓝玲玲就向西走一步,凤宇向左走一尺,蓝玲玲绝对不往右走半寸。

  凤宇一脸肃穆,他烦透了身后跟着自己的小烦人精。或是他人族的身份或是她身上穿的一身兽皮,他都讨厌极啦。

  蓝天野头大的看着追着凤宇跑来跑去的蓝玲玲。

  “蓝玲玲,别丢人了,跟着他做什么!”蓝天野第一次正么严肃的说着自己的妹妹,他第一次这么严厉的对着自己的妹妹。

  被喊停的蓝玲玲,撅着嘴又跑回了蓝天野的身后边。

  这时候,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

  富沅走在前面,对身后的蓝家二人说道,

  “我们都从林子里出来啦,你们,还要跟着吗?”富沅毫无情面的下着逐客令。

  蓝天野也算是个贱骨头,说道:“好,出了死亡森林,把你们送出夜猎场,我们就离开。”

  蓝玲玲听了哥哥的话,腻歪起来。

  “哥,我还想邀请他们去蓝家做客呢。叔叔们也会同意的。”

  蓝天野无奈的瞪着蓝玲玲。

  蓝玲玲撅嘴卖萌的回应蓝天野。

  面对自己妹妹的无理取闹,他疼也不是、气也不行。只好锤头跟在自己的妹妹后边。而蓝玲玲则成个跟屁虫一样的跟着凤宇。

  可能就连连玲玲也说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啦。到自己看到金衣男子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像是被夺了魂魄一般,死心塌地的跟着凤宇。

  佩岘坏笑的看着一个头两个大的凤宇。

  “你好福气呀,凤宇。”

  凤宇苦笑:“这是哪来的好福气。”

  走出死亡森林,有一只小虫顺着蓝玲玲的腰裙爬上了她的后背。

  蓝玲玲只是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些痒,扭动了几下便也没事了。

  接着,不下百只的虫子扑面而来。

  一白用扇子当在前面,紧张的叫了起来:“这是什么?!”

  富沅左右挥着剑斩杀着大一点的飞虫。

  那虫子有的张有黑色的盔甲,有的还生出了人面,更有的虫子巨大如五六岁的小孩。

  他们挥动震翅,嗡嗡作响。速度极快,足有镰刀,口有针牙,极其危险。

  凤宇随手从地面捡起一根树枝挥了起来,脆弱的树枝在注入他的气力之后变得坚固无比,劈打着飞来的巨虫如同利剑削树叶一般轻松。

  凤宇箭步移动身姿,左右挥着手中的小树枝保护着身后的两个女孩。

  凤宇身为凤凰一族的小殿下,向来都是别人保护他。没想到现在的他要保护身后的佩岘和蓝玲玲两个女孩。

  英勇身姿,绝美身段,腰身笔直,五官精致,堪称完美的模样。即便手里挥动着的是一根沾了泥巴的树枝,也充满了美。

  蓝玲玲目不转睛的看着凤宇,一瞬间的她不怕虫鸣、不畏生死。甚至没有良心的感谢起来这些害人巨虫。

  虫子越来越多,样子越来越多,描绘不及眼看到的一切。只管是铺天盖地的黑虫来押,他们的利爪轻而易举的划破了富沅的手腕。

  面对虫子,他头皮发麻。如果是巨兽,他反而有很多的办法。

  但虫子越来越多。

  “佩岘,这虫子是什么来历,太多了!”富沅发问,想从妖族圣女的口中得知一些关于黑色虫子的信息。

  有妖族圣女在,一般的小妖们都不敢造次的。妖族圣女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对妖族圣女的尊敬是可在骨子里的顺从。

  佩岘看着黑压压的巨虫,她并没有见过这些无力的巨虫。

  反而,蓝天野似乎知道些什么的说道。

  “这是蛊虫。但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飞进了夜猎场的。”

  “蛊虫?”富沅紧锁眉头,这源源不断的蛊虫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一白师兄是个憨憨,他在最前面只知道一股脑的斩杀蛊虫,丝毫听不见后面的说话声。

  佩岘听到说这些虫子是蛊虫,竟然有点稍稍的放心下来。起初她还以为自己在妖族的威严没有啦呢,现在看来不是自己的威严出了问题。这些蛊虫算不上是妖虫,这样的斩杀虫子,身为守护整个妖族的圣女,瞬间没了负罪感。

  凤宇生来是鸟族最高贵的存在,鸟兽一族之中的王者,无论是妖虫还是蛊虫,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

  也正因为自己的轻敌,凤宇在保护蓝玲玲和佩岘的时候,一技发挥不良,身姿稍有偏迟,凤宇扭转到了蓝玲玲的身前,随手挥动着树枝,将一只大虫劈成啦两半。

  此刻,凤宇和蓝玲玲的距离最近。

  蓝玲玲后面背着的黑色小虫突然行动起来,似乎有预谋一般的瞄准了凤族少年,蓄力一发,飞射而出。

  蓝玲玲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身后飞出的巨虫,一下子撞进了凤宇的身体。

  撞击力量之大,就想手枪射出的子弹一般贯穿啦凤宇的身体。随即血花在凤宇的胸膛绽放而开。

  凤宇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胸膛被一只小虫贯穿了身体,即刻自己的内心被恐惧包裹,呼吸调节不畅的倒在地上。

  “我,我要死啦?”凤凰一族还等着我去拯救,我就这么的死了?我的羽毛好没用张满,我还没有为凤凰一族出过力…………

  “凤宇!”

  “凤宇——”

  佩岘和蓝玲玲破口而出的呼喊着凤宇。

  凤宇根本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血竟然从自己的嘴中涌了出来。“可笑,我堂堂凤王之子,我竟然被小小的蛊虫弄的吐血?”

  他知道他活不久了,他趴在地上,低声发力。他拼尽最后的力量,想用自己的金翅护下佩岘和蓝玲玲。

  趴在地上的身躯在他发力的同时瑟瑟发抖,血从前后胸脯的空洞中顺着衣服蔓延流淌。

  “他在干什么?”蓝玲玲泣不成声的抱着倒在地上的凤宇,自己也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她怕虫子,怕黑,怕很多很多可怕的事情。但是现在她更怕眼前的少年会死。

  佩岘愤怒的拿出了自己的佩剑紫渊。细弱的手腕却似乎有无穷的力量一般。挥动着、坠落着。

  剑光之下,虫影跳动。

  “你们这些虫子,胆敢伤凤宇!”佩岘愤怒的怒吼着。

  全力斩杀虫子的富沅、一白、蓝天野察觉到了身后的异动。

  富沅余光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凤宇,和正挥着紫渊的佩岘。

  “一丈山的剑气?”富沅看着正挥动紫渊佩剑的佩岘,小声嘀咕。

  心里暗想,佩岘一个妖族的圣女,她怎么会使用一丈山的剑气?师父只说过为了帮助妖族,只给了圣女修炼的心法,难道剑气也给教了?

  富沅看着倒在地上的凤宇,他和一白都明白,倒在地上的凤宇不是人族,是凤族的小殿下,他,他不能有事。

  凤宇就像一具有口气的尸体,蓝玲玲双手环抱着他的头颅。

  濒死的鸟,比平时更为若软。筋骨就像被抽离了一般。

  凤宇眼神空洞的可怕,灵魂就跟被抽离了一般。他是凤凰一族,即便是死,也不会死的这样安静。凤宇他不甘心,身为凤凰一族他至少要守护住身边的人。

  凤宇颤抖着身体发力,身体似乎已经流干血一般不再汹涌的流动,而是缓慢的流出。

  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目光也变的浑浊起来。

  但他在生命的最后,他依旧善良的想守护,护住身边的人。

  凤宇下定了决心,启动了凤凰一族最神秘的神脉。周身一阵一阵的气流波动,凤宇的身边慢慢泛出金色的光,虚弱无力的光。

  佩岘杀红了眼,隐约感觉到周身的气场不对。她是妖族的圣女,察觉到了凤宇的异常。他启动了神脉,就等于放弃了所有能活下去的退路。

  “你疯啦?!停下来!”

  凤宇说不出话,眼框拦不住的泪水坠落溢出,他努力的摇头拒绝着佩岘。

  佩岘跑着过去想要拦住凤宇。

  突然,一道强烈的金光闪过,如同闪电一般迅速无比,随即那些可憎的虫子都被烧焦一般如同倾盆大雨一般簌簌坠下。

  那光喷射的突然,也消失的突然。

  佩岘知道,自己还是没有拦住凤宇打开了神脉。

  佩岘站在原地,虫子都死了,她不用再战门了。她望着一动不动的凤宇,喃喃自语:“你难道不知道吗?神脉对于你们凤族多么重要啊!”

  蓝玲玲离凤宇最近,金光闪烁也最为强烈。一瞬间的金光笼罩,蓝玲玲感觉到了舒服又温暖的包裹。

  随即一瞬的光退下,她真切的看到了一动不动的凤宇。那个绝美少年,那个身姿挺拔迷人的少年,那个曾在树木枝端翩翩跳舞的少年。如今一动不动的躺在自己怀里,睫毛之下闭合着双眼让人心碎。

  虫子坠落的声音,“嗒嗒嗒嗒嗒嗒嗒嗒………………”持续了很久。

  一白和富沅正在围到了凤宇的身边,一白用自己最纯净的真气输注到凤宇体内。

  一白最纯净真气厚重的传入凤宇的体内,但凤宇的身体就跟被固封一般丝毫接受不到一白传给自己的真气。

  一白叹气摇头,看着富沅寻求解决的办法。

  “我这真气,对他无用呀。”

  “我看到了。”富沅无力的说,他没有办法,难道让这个凤族小殿下就这样死去吗?

  佩岘哭着,她将随身携带的一株虫灵草刺入了自己的心脉。

  虫灵草遇到圣女的血,瞬间化作一枚红色的丹药。

  圣女之血,万物本源。

  佩岘哭着将丹药放入了凤宇的心田。红色的丹药在凤宇胸前化作一抹血红。

  “他不会就这么死的。”

  蓝天野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可以提前打开夜猎场的结界。让他回我们蓝家治伤。”

  蓝玲玲哭的手软脚软,“哥,你一定要让叔叔们救救他,凤宇不能,不能死啊!”

  蓝天野自然知道,他也不想让一丈山的人出事。

  随即,蓝天野打开了结界,这是他第一次在还没有结束夜猎的时候提前离开。

  远在南禺山的凤凰梧桐宫里,凰母正守在自己的二凰子的身边。

  突然手中一颤。

  “神脉…”

  凰母隐约感到自己的孩子出了事,凤王也正好从外面赶了回来。

  声音颤抖又十分急切,“小儿子出事了?”凤王问着凰母。

  凰母哭了出来,凤王似乎知道了一般,抱紧了凰母。

  “咱们的孩子会没事,都会没事的。”

  床上躺着的二殿下也似乎感到了什么,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眉头皱了一皱。

  妖族圣地的子夜山,白先生也察觉到了圣女此次一行的不易。随即让妖族地界的手下去保护圣女。

  尧光山夜猎场之外,树叶匆匆,灿烂夏日。山泉从山涧流入宅院,过了宅院厨房,又经园内小桥、鱼池、穿过莲花圆分流成了三股,而其中一股活水正通蓝家内院。

  在蓝家的庭院内,廊外风景如画,廊内不染水尘。

  凤宇躺在房内,身上盖着薄纱。不细看,看不出凤宇起伏的呼吸。

  蓝家的几位叔叔们围绕在凤宇身边,他们虽说是出色的猎手,但是在面对医治方面,这几位叔叔却泛了难。

  蓝玲玲哭着,精神快要崩溃。

  “叔叔们,求求你们了,救救他,救救他。”

  叔叔们摇头,“孩子,不是叔叔们不久。这孩子伤的太重了,我们没有办法呀。”

  蓝天野靠在门框的一边,双手在胸前交叉的抱着。

  他在想,眼前躺着的病患有诸多让人疑惑的问题。

  比如,他发出的金光威力之大,他只利用树枝就能斩杀蛊虫,再者就是,他血流了那么多,如今尚存气息。

  房间之内,凤宇的病榻一旁。佩岘正伏在凤宇身边喃喃道。

  “你可不能死,你的命,你说了算。你要想活,谁也夺不走你的命。你怎么被一只虫子要了命!”

  凤宇躺在床上,眼角流出一束热泪。

  一白和富沅合力护法准备保住凤宇的命脉。

  “富沅,配合我。就像师父封住你的血脉一样。咱们来救凤宇的命。”

  一白说完,有加大了自己输出的真气。即便自己输出的真气浪费的比用上的还多。一白还不吝啬的输出着自己的真气。

  富沅定神将一条条灵脉梳理、修复,在转化一白的真气将其生出血肉。

  很长的是见过去,富沅终于停止了自己挥动的双手。一白也停下了自己输注的真气。

  “可算是结束了。”一白刚刚输注真气的时候都不敢大喘气,他怕自己输注的真气太猛,从而冲断了富沅刚修复好的灵脉;他又怕自己输注的真气不够连续,刚修好的血脉得不到滋养。一来二去,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真气一直保证平稳的输出。

  富沅也不算轻松,他就像一个全神贯注的外科医生一样,一点一点的修复,丝毫不能出了差错。

  蓝玲玲看着富沅和一白二人,脸上硬挤出微笑。“他好了?没事了?”

  富沅不知道怎么说,他只是将伤口愈合了。关于凤族神脉的损伤或是损伤的多少,他都无法预判也无法救治。

  “能否醒过来,要看他自己的啦。”富沅说完,他自己都不确定凤宇能不能醒过来。

  蓝玲玲则觉得自己等到了希望一般,虔诚的在凤宇身边照顾着他。

  在蓝家廊院内,一白正靠着走廊上的朱红柱子跟富沅说话。

  “能救南禺山的三个宝物分别是乾坤镜、旋转珠、琉璃宝瓶。

  旋转珠是凤王的内丹,不用找。凤宇他们一族的宝贝。如今琉璃宝瓶也找到了。就差乾坤镜了,咱们要怎么去求师父给我们乾坤镜呀。”

  一白泛着难题的盯着富沅。

  富沅左想右想都没对策,:“一白师兄,你说,如果这宝贝是你家的,你对妖族再友善,你会借吗?”

  一白看着富沅,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如果是师父,肯定不借。他给圣女心法和紫渊妖剑的时候就已经说了。一丈山再也不欠妖族什么东西了。如果是我,没有顶顶的关系,我不会拿出乾坤镜的啦。”

  富沅笑了,看着远处的峦峦叠翠说道:“那我们就去偷呀!”

  “偷!”一白吓了一条。

  “这话怎么能从你嘴里说出来?你要知道乾坤镜在一丈山的密林里是净化世间浊气的。”

  富沅听着一白的劝说,心里自然明白。

  富沅说道:“如果我们从师那借,师父最少要做七七四十九天的法阵才能取走乾坤镜。如果是咱们偷走,我留下来充当乾坤镜,他们用完就还回来,出不了什么差错的。”

  一白师兄向来最听师父的话,面对富沅这个他最疼的师弟,自己犯难了起来。

  “这…”

  “就这么定了!”一白还没下定决心,富沅已经确定好接下来的所作所为。

  玄武洞里的老龟能做,富沅自己也能做。

  师兄二人还在合计,准备下午就动身。后面却突然传来圣女佩岘的声音。

  “我刚刚不明白,想问问你们俩。”

  一白看到是圣女,自己主动退到了一边去。

  富沅说道:“想问什么,你问吧。”

  即便是帮助妖族,但人族还是对妖族不能停止的放下防备。

  圣女问着富沅,眼睛死死的盯着富沅的双眼,想看透一般的盯着:“你师父曾经给你封了血脉?”

  “是啊,怎么了?”富沅语气平静,就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样。

  圣女再也无法无视富沅对自己的冷漠,眼神中的泪光闪动,声音也带着颤抖。

  “为什么,你师父为什么要给你封血脉?”

  富沅其实被师父封完血脉之后就忘记啦一些事情,包括自己为什么受伤。

  富沅故意不屑的说道:“受伤了,自然就被封血脉了。这不很正常的事吗?”

  “你是怎么受伤的,你在子夜山是那么厉害。有谁能伤到你?”佩岘想要知道发生在富沅身上的一切。

  富沅则被她喋喋不休的提问弄的头大。

  一白上来解围:“富沅不愿意说就不说,你何必问这么多。我们一会就出发,回一丈山呀。”

  富沅说:“取来乾坤镜,你先帮着南禺山化险为夷。”

  说完,二人头都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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