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情解?_山海经之欠债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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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情解?

  一白左右的寻找,却没瞧到富沅的身影。

  便问到:“师父,怎么没见到富沅?你不是把他从浊气里救了出来了吗?”

  “富沅现在在我的竹坞里躺着呢。”

  上次富沅躺在师父的竹坞是因为从妖族的子夜山会开沾染了妖毒。难道这次也中毒了?浊气侵体?可不是闹着玩的,一白越想越害怕。

  “师父,怎么回事,富沅出事啦?”

  “哎呦,那自然是的呀。那日你去寻回乾坤镜,第二日清晨我才把富沅从浊气那么重的地方救了出来。他早就在里面耗的没有内力,有口气出来就算是福大命大。要是你,估计是没命出来。就我这把老骨头,进去一趟也不是闹着玩的。”

  “师父,富沅现在怎么样了?”

  “哎,你听我说呀。那日结界刚刚做成便唤富沅从生门出来。起初富沅出来一切如常,刚给我跪拜行礼,突然身还没起就倒在地上。

  为师手挥而过,探出他胸口的邪气。只不过这邪气已于他相处了一夜,又赶上富沅极其虚弱,这邪气不宜冒然去除。

  现在这能在竹坞里静养清除。虽说浊气是比较难缠的邪恶之气,易产心魔。但对于我们一丈山的修心修道的弟子来说,这点定数算不了什么。”

  一白跟随者师父来到了竹坞。

  里面正熏香奏乐,稳情安穴,

  忽听坞内一阵凌乱!师尊和一白急忙跑进了坞里。这师徒二人活脱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脚步动作,面部表情都如出一辙。

  只见富沅攥着被子抵在胸口,口水眼泪鼻涕横生的滚在地上。

  虽痛苦,但一声不坑。

  一白进入坞内,随即看傻,痴站在一旁。

  师父见状招呼着一白将富沅扶到床上。

  “一白,帮着师父把师弟抬到床上去。”

  一白刚伸手去扶,富沅痛苦的看着师父和师兄的人。

  努力摆脱痛苦带来的颤抖。

  “别,别,别动我。”

  “你这是怎么回事?”一白急了,“告诉我们,我和师父想办法帮你。”

  “我,呃……”富沅忍不住的低声呻吟,又说道。

  “起初听着师父的净心曲咒和熏香,自感大好。可是,就在刚刚。胸闷刺痛,随之刺股袭来。”

  富沅本想着再说一些,谁成想又是一阵刺痛袭来,就似活人扒皮抽筋一般痛苦。富沅裹着棉被包盖全身想要压制身上的痛苦让自己好受一些,手爆着青筋汗沁沁的染湿了棉被。

  “富沅,我要怎么帮你呀?!”一白在一旁手足无措。

  “不,不用帮我。这怨虐之气荡入我心府。我,我的净心修行才能将其完全清除。”

  富沅边说边在地上翻滚,就像一只裹着棉被的蛆虫。他没力气,但紧绷的神经一阵阵让自己蜷缩起来,像个铅球。突然有那么一刻放松,富沅便大口喘着气像复活啦一般哀求着师父。

  “师父,快让这一切结束吧,怎么…怎么才能停止。”

  富沅一声一声的哀求,紧绷的神经让他血脉暴升,眼球充血。富沅就像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一般,一次次死去又一次次的活了过来。痛苦、绝望、恐惧包裹着少年,生不如死,比死还要痛苦。

  师父幽幽的说着“心静,静心,能活命的不二法门。”

  师父掏出来几根银针,唤一白将富沅放在床上。

  说道:“富沅,你控制住自己的心脉,不要让其游走伤身。为师要帮你驱除浊气,你忍耐一下,不会有事的。这浊气是不会伤到我们一丈山的弟子的。”

  师尊将银针刺入富沅的灵虚、气穴、寰关。躁动不安的富沅竟然慢慢安静下来。平平的躺在床上的富沅终于可以平稳的呼吸。缓缓的、安静的躺着,面色苍白毫无血气,虚弱的让人心疼。

  “师父,富沅他安静下来了,师父,您起初为什么不给富沅行针?让他如此痛苦挣扎一番。”

  “哎,傻徒儿呀。为师起初没有为富沅施针,是因为他太过虚弱无法顶住这施针的痛苦。现在他总算是积攒了些力气能护住自己的心脉,现在我们给他清楚浊气,也最为万无一失。”

  说着师尊又行了几针。只见银针陡然变成了黑色,随之富沅的神情也缓和了起来。

  师尊和一白紧张的神情都缓和了起来。

  富沅缓缓睁开眼睛,如释重负的看着师尊和一白师兄,这几天他过的实在是太苦啦,如同人间炼狱一般,在痛苦中还要积攒能量,不能自暴自弃。

  “富沅,你总算是好了。我去给你端杯水来。”一白说着就去端水。

  师尊心口悬着的一口气也终于能放啦下来。

  “富沅,现在体内已经没了浊气,日后一定要加强修炼。凡事要与为师商量,不要再像上次盗用乾坤镜一样啦。”

  “弟子知错啦。”

  富沅慢慢起身做起,身上的冷汗还没有完全卸去。突然眉头一紧,喉咙一痒,大口涌着鲜血。红黑色的血夺口而出,不由分说的坠落在床上、被子上、双腿上、地上。血流不止,就像是要流干一样。

  富沅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吐血,身体竟然没有感到异常。只是五脏六腑就像翻江倒海一般拼命的倾倒着肚中的一切。

  “怎么、会这样。”富沅边涌着鲜血边断断续续的说。

  师尊上前搭住了富沅的脉搏。

  “这。”

  “怎么,会是呀,师父。”

  “你体内的妖毒在这次你心脉脆弱的时候游走出来啦。”

  “不过,师父,妖毒在厉害也不是本我们封住了吗。这妖毒为啥要如此凶险。”一白端着水走了进来,看着满目的血,皱着眉头。

  师尊摇摇头:“妖族虽然被我们封锁在富沅的一处废脉之中,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何曾知,那一缕让咱们不重视的妖毒已经和富沅的血脉纠结在一起,这么久的血脉滋润早以成大患。

  富沅本筋脉强壮能压一些邪祟,只是这次的乾坤镜一事又让他气脉虚脱耗竭。那妖毒才趁虚而入。”

  “那,我们就在为富沅封住受损的灵脉,像上次那样。”

  “封住灵脉?血走全身,滋养血骨,你让我们怎么封?封血脉?!这不是让富沅去死的吗!”

  “那就没有办法啦吗?”一白问着师父。

  师父摸着胡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办法倒是有。”

  “那师父快讲,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为富沅求回救命良方。”

  “哎,也罢。你去妖族的子夜山,寻得一位名为白泽的老者。告诉他是一丈山的胡阿古找他,你无论提什么,他都会帮你。”

  “胡阿古?”一白第一次听到这样奇怪的名字。

  “是为师的名字,自从到了一丈山修行,我就放弃啦尘世间的一切,包括名字。想来在山涧之中已修行数百年能看淡一切、忘怀一切,谁曾想过,数千年之后仍会被世间俗世叨扰。”

  “师父,弟子一白一定会去子夜山为富沅寻来白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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