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扬名立万_刀起:仙岁浮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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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扬名立万

  安素回到客栈后与其他人商量了下,如何在彼海建邦,大家各抒己见,商讨不断,也有很多分歧。

  “建立国邦,首先要取名字吧,既然要重组,当然要有自己的名号。”范中闲已经理解安素为何这么做,立马提出改名。

  安素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到好听的名字,而玄宝起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名字,着实让人头疼。

  “玄宝,这不是过家家,玩玩闹闹,既然建立国邦,就要为民着想,不说做的有多大,但一定要尽心尽力才好,你起的这些名字好像都是小说上的语句,根本难以支撑国邦的名号。”

  若梦眼珠子提溜一转想到了什么:“安素,既然咱们出身于岁国,而岁国又是咱们的伤心地,更是你父母双亡之地,对它的狠也与生俱来,如果日后想对付岁国,对付岁涯,叫仙岁,如何?”

  “仙岁?何为仙?为何听起来像是岁国的附属国,是不是有些草率?”范中闲听着有些别扭。

  “所谓仙,就是与凡人不同,也是神仙的缩写,更能让日后的百姓知道我们,而起名仙岁无非就是为了对抗岁国而已,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安素沉思了会:“仙岁,仙岁,好,名字好记,又不会让我们忘记所背负的使命,,名字很有意义,还朗朗上口,那就叫仙岁吧。”

  而后,安素几人与当地百姓共同在潘府翻修了数月,终于将潘府重塑而立,改名仙岁,并做了旗帜,安素一开始想自称为王,可是大家伙都认为现今天下已经有了两个王一个皇,不如就自称为帝,听起来更加阔气。

  随后又将潘府改名为岁宫,又将其扩建数百米,分别将岁宫作为朝上议事之所,仙宇阁为若梦和安素的寝殿,其他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宫殿都一一取了名字,当然这些名字都是若梦想的,范中闲则被封为右将军,玄宝为左将军。

  而若梦则退居宫内,索性召来彼海上无家可归的女子为丫鬟,奴仆则是无家可归的鄙人。

  而征兵队伍则由玄宝全权负责,然则彼海的百姓万分拥护他们,家家户户年过二十,不满四十岁的男丁,全部自愿加入,也省去了玄宝很多烦心事,其中小石头成为了玄宝的副将。

  但是安素一直苦恼一些事,如今武将与将士有了,唯独缺了几位谋臣,虽然若梦与范中闲可以平日当做筹谋划策之人,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他在想,要不要去外界收纳几名奇人异士,尤其是智者。

  范中闲知道他的忧愁说道:“如今我们不能称你名号,往后大家都要改口叫岁帝,改谥号为岁炀帝,今年在彼海这一隅便是岁帝建帮立业的第一年,臣知道岁帝的忧愁,无非就是缺乏文臣儒将,这点毋庸发愁,臣过几日带阿率婉回中原,臣自会去寻。”

  玄宝听范中闲自称为臣,他也应该如此,于是在岁宫内说道:“臣也会出去帮忙找找,请岁帝放心。”

  可安素听了有些莫名其妙,在龙椅上有些坐不住。

  “我?不对,可寡人不能没有你们啊?你们全都出去了,寡人可怎么办?”

  玄宝调皮的说:“岁帝,你现在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了,是帝王,屁股下面坐着的也是彼海的铁匠用上等金砖耗费了十天十夜赶工出来的纯金龙椅,而我们作为臣子的当然要为岁帝解忧了,不是吗?总不能整日在岁帝身边转悠吧,那如何发展呢?”

  安素听起来更不安心了,他从来没想过会这样,也没想到他们几个这么正式。

  “岁帝,虽然玄宝将军说的话有些糙,但是说的每句话都在理,岁帝放心,我们不日就回。”

  玄宝点了点头又说:“现在先岁已经成立,一切都有待加强,百废待兴,更是需要我们几个多多努力才是,而岁帝您就安心地在此等候,然后再熟悉下彼海的各处要塞和道路,等岁帝熟悉完这里的地形,和当地风土人情之后,我和范将军就回来了。”

  安素与范中闲听玄宝这么说,内心突然感觉他成长了不少,也成熟了很多。

  “玄宝,看来经过这些年的磨砺,你真的成长不少,那么好吧,你们就出去吧,外界有什么事要尽快送信通知寡人。”

  说罢,他们就回到了各自寝殿中,因为在彼海的范围很小,所以就没有给他们分别安排府邸,而是通通住在了宫殿里。

  而仙岁的主城便称呼为帝陵。

  若梦看见安素在床边默默不语,只是低头看着脚下。

  “怎么?岁帝感觉如何?”若梦担心的问。

  安素哼笑道:“你可不要嘲笑我了,还有现在房间内就咱们俩,就不要一口一个岁帝的叫了,叫得我头皮发麻。”

  若梦嬉笑道:“那可不行,如果没有健全的制度和规矩,那如何建立威信?”

  安素觉得她说的不对,立马反驳:“若梦,我答应留下不是为了建立威信,而是想建立一隅保护一方,得以日后能与岁涯较量一番,而非这般如此,你也知道,我平日里放荡不拘惯了,像这种每天伏案或者每天上朝的日子,我是真的承受不起。”

  “还有范中闲与玄宝现在也一口一个岁帝的叫着,昔日的兄弟情感觉荡然无存,这也不是我想要的,如今又要出海回中原找寻谋臣,这一切通通不是我想要的。”

  若梦将岁宫里的其他丫鬟纷纷遣去,摸着他的肩膀温柔的说着:“你只是不习惯如此而已,但是为了报父母之仇,为了能与岁涯抗衡,你必须要这么做,必须有取舍,兄弟情可以私下论,儿女情也可私下论,但在朝堂之上,一定要竖立威信。”

  “及时你不肯,但现在仙岁已经成立,那就要对得起。自古以来,没有任何事在起初时都会一帆风顺,当你习惯了这称呼,这制度,这环境,你自然而然的也就不苦恼了,”

  “而对抗岁涯,上次你在皇殿之上,轻而易举就能杀掉他,但你没有,就是因为他是一国之君,你杀了他,国不成国。而此时此刻,你拥有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军队,往后还有自己的其他城池,那么再去杀他,就不会担心,一国无君的乱态,因为你可以率领仙岁取而代之。”

  安素听若梦如此一说,感觉通透了很多,也大彻大悟了很多,茅塞顿开的他摸着若梦的小手,语气异常沉稳的说道:“还是若梦说得对,我还在想什么时候咱们什么时候把婚礼办了。”

  而此时的王辞宁被阿率桑派去寻找阿率婉已经几年过去,这期间她来来返返数次,始终找不到她的踪迹,辗转于岁国与荒芜的她有些厌倦,这日在家中,又要出发,别王泽虎叫住。

  “你还要去?没完没了。我去跟王上说明此事,你不要再出去了,这几年一直往返,看着都累挺。”

  王泽虎心疼女儿,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又风尘仆仆的样子,相当难受。

  王辞宁憨笑道:“爹,这份差事是我自愿的,即使有些时候感觉厌倦,但那不是累,也不是苦,是找不到而心烦,我再出去找找,如果今年找不到再说。”

  说罢背起行囊就往外走,韩斐在一旁看着一句话没说,因为她了解女儿的脾性,如果一件事做了,而没做成,她是不会罢休的。

  她刚踏出门槛不到半步,门外走来一人,抬头一瞧是王上,立即下跪请安。

  “王上!”

  王泽虎与韩斐也双双下跪:“王上,您怎么来了?”

  阿率桑愁眉不展,看见王辞宁回来了问道:“怎么样了?最近几年本王看你来来回回也有无数次,还是找不到?”

  王辞宁低头不语,一直看着阿率桑的脚尖,王泽虎紧忙把话接过来:“王上,公主殿下的事情,我正要和您说。王上,我女儿这几年一直…”

  王辞宁知道她的父亲要说什么?立即张口将其打断:“王上,放心,今年无论如何我也会找到公主,请王上再等上数日。”

  阿率桑看着王辞宁的眼神,又看了看王泽虎的神态,笑道:“呵呵,我知道你父亲要说什么,他是心疼你,王上也很自责,为何自己的妹妹自己不找,还让你们如此劳苦。”

  “你这次不用去了,我会派几个人去的,好好在家中陪陪你的父母吧。”

  王泽虎一听,心里总算松了口气,韩斐的面容也缓慢的舒展开来,可是王辞宁内心却无比郁闷,他起身抱拳说道:“王上的心意,我知道,可我三四年都没有找到,还是有些惭愧,不如还是请王上继续让我去寻找吧!”

  王泽虎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说,哑口无言的他看着阿率桑。

  阿率桑见王辞宁办事如此负责,欣慰的说道:“婉儿其实本王早已知道在何处,只是尚不确定,所以没关系,你安心在家中,待到婉儿回来时,定会让她来亲自谢谢你。”

  “而我这次前来不单单是为了婉儿,而是为了荒芜的一些国事需要和王丞相探讨下,而王殿之上人多嘴杂,只好亲自来登门拜访。”

  王泽虎一听惶恐不安,连忙俯身说道:“王上,请!”

  阿率桑来到王泽虎的房间后,王泽虎连忙端水奉茶,躬身问道:“王上,可有什么急事?”

  他摆了摆手,让王泽虎也坐下说道:“此次前来,就连殿内的古祭祀都无从得知,还望丞相之后不要到处乱讲。”

  王泽虎连忙又站了起来手舞足蹈的说道:“王上,放心,。王上来臣的寒舍,不甚荣幸。”

  阿率桑不耐烦的说道:“本王已经来到你的地界,就不要这么多礼数了,耽误时间。”

  “本王来的确有一件事想与丞相说说,听听你的建议如何?”

  王泽虎谨小慎微的回应:“王上但说无妨。”

  “如今吐蕃与岁国已经休养生息,而荒芜也在忙于耕种,但是本王还是有些忌惮,吐蕃四年前打开禁忌之门,出奇不备的攻打岁国一事,让本王在这几年中如芒刺背,吃食无味,更是多梦难眠,虽然吐蕃距离荒芜甚远,本王也知道。”

  “此次前来,就是想秘密派人去往吐蕃查探一下情况,本王知道你在十里长镇一直德高望重,之前数年就听闻那里的人甚至把你奉为当地的王。”

  王泽虎听完这句,心跳加速,声音颤抖地说:“王上,恕罪,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

  阿率婉笑道:“唉?王丞相,本王就是希望你能再回十里长镇,帮本王找一些生面孔,然后派去吐蕃常驻,以探军情。”

  王泽虎听他这么说,心里舒服了很多,面容也逐渐不再僵硬:“王上是说此事?那好吧,臣去去就回,不用半日就会带来一批既能信得过,又能帮王上解忧的能人。”

  阿率桑不慎欢喜,连忙说道:“既然,王丞相对此事很有把握,那么就请王丞相快去快回,后日早朝本王便会提及此事。”

  王泽虎有些不明白,俯身低头问道:“臣有一事不明,如此简单之事,为何王上不在朝上问问大臣们,臣相信,在王殿之上的大臣们,也会有能人被推荐的,这并不难。”

  阿率桑听他如此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感叹万千。

  “王丞相,你也每日参与早朝,难道不知道如今的王殿之上,已经无人可信?再加上荒芜现在没有一个像样的谋臣,除了你,荒芜再无他人可用,你想这有多悲哀。”

  “如今的王殿上,虽然还有很多大臣,但都是乌合之众,如果本王派错人,从而倒戈,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王泽虎听他这么说,颇为感动,自从被说服,在荒芜当官,到现在阿率桑居然还如此信任他。

  连忙双手作揖,跪在地上深切的说道:“王上对臣的信任,臣无以为报,多谢王上的抬爱,臣必定终身为荒芜效犬马之劳。”

  他们在房间内还商讨了一些其他的事,过了大约几个时辰后,阿率桑缓慢的从房间内走了出来,看了看王辞宁微笑道:“果然是将门之女,你对公主的恩情,本王记得。”说罢,开门扬长而去。

  管家很奇怪的回身忙问王泽虎:“老爷,为何王上从来不让人开门,而是自己开门而出?”

  王泽虎笑道:“没什么?咱们的王上从来都是居安思危,生怕有人谋害他性命,哎,真是亏了他一身好武艺,完全荒废了。”

  王泽虎回到大堂中,王辞宁与韩斐也跟了来。

  “夫人?你们这是?”他端起了刚刚给阿率桑泡过的茶水,脸上似乎没有任何担忧。

  韩斐有些纳闷的问道:“难道老爷没有什么说的?自从来了荒芜,只要王上找你,不管是在外面还是王殿之上,还是在校场,每次都有要事、急事。”

  “如今亲自登门来访,难道没有事?”

  王泽虎面对夫人的疑问,笑道:“这次还真无事,王上就是想让我回十里长镇一趟,说是找一些能人给王上瞧瞧,好让他们去吐蕃打探打探消息而已。”

  “你们说,这算什么事?去去就回而已。”

  韩斐一听,确实不是件难事,而且对于王泽虎,简单得很,十里长镇本身就是王泽虎的福地,可是当真是如此简单?韩斐有些摇摆不定。

  王辞宁听后也觉得怪异:“爹,这件事肯定有蹊跷,您不妨先派人去十里长镇瞧瞧,如果真的无事再去也不迟。”

  王泽虎听他们母女的话有些道理,于是请家仆赶紧骑战马前去探探。

  另一边,阿率桑走出王泽虎的府邸后,远处古祭祀却在远方迎接。

  “王上,他们是否相信?”古祭祀说话很小声,并且表情相当诡异。

  “呵呵,区区一个十里长镇,王泽虎是不会起疑的,况且任务比较简单,缘由也告诉了他,应该不会出错,还是赶紧回王殿吧。”

  于是他们二人急忙上了马车赶往王殿。

  在马车中,古祭祀还是有些不明白:“王上,王泽虎那么受您信任,为何还要派她去十里长镇?”

  阿率桑无奈的拍着大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今可信之人寥寥无几,本王还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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