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节 套餐就是套路
随着独孤千雪和随便他们进入了寺中，少林寺的大门也渐渐关上了。
随着少林寺大门的缓缓关上，遮蔽了最后一缝光明，把营收法师的脸也淹没在一片阴暗之中，显得特别阴森。
“我想升级套餐……不是有什么加餐、陪侍项目吗……”随便虽然被寺僧拉着，可是仍然在挣扎叫喊，并不甘心。
“阿弥陀佛，世事皆有时缘，错过便如流水而过，不再当初，只有当下……”营收法师瞥了一眼随便手中的银票，却眯着眼睛，说出了一番奥妙深刻的禅语。
随便一愣。
“首座的意思是，现在进了寺门，套餐就涨价了，你手中的钱不够！”身后一个浓眉冷脸的古板和尚解释道。
营收法师脸一滞，有些尴尬。
然后，营收法师皱着眉头，扭头训斥身后和尚道：“出家人岂可妄言，以后说话切不可这么老实！”
那个古板和尚脖子一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连忙点头认错。
“不够？”随便看着手中的银票，傻眼了。
进了少林寺，可不比外面的世界，若是不够升级套餐的话，这些银票可就成了一堆废纸了，还不如把那些包子馒头带着呢。
“佛门清净地不比寻常地，二位施主初来乍到，就由这执法和尚介绍一下敝寺的规矩，也好日后行为方便。”营收法师依旧笑眯眯的模样。
听到营收法师的话，刚才那位浓眉冷脸的和尚便走上了前来：“我就是寺里的执法僧，很暴力很铁血很无情能把你揍尿的那种哦……”
说完，他把袖子一捋，抱着胳膊，对着随便和独孤千雪，秀了秀胳膊上铁疙瘩一般的大块肌肉，还一弹一弹的，上面印满了花花绿绿的纹身。
“明白，明白……”随便吓的连忙称是。
“你们听好了……”执法僧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古板，准备宣布。
随便连忙挺直腰板聆听。
“佛门清规第一条，不准欠费。”执法僧正色宣布。
随便一愣。
“佛门清规第二条，节约经费。”执法僧面无表情，继续介绍。
随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佛门清规第三条，随时收费。完毕。”执法僧介绍完毕，又问道，“你们记住了吗？”
“啊？”随便彻底呆住了。这佛门清规，可是一点也不“清”啊，一听就是佛门“黑”规那！
这时，他无意中看了看执法僧的纹身，上面图案似乎是一张张的票据，上面还带着工商钱庄、农业钱庄等知名钱庄的字眼……竟然纹的是一张张银票！
执法僧扫了一眼随便和独孤千雪，严肃提醒道，“这三条寺规，你们要时时铭记，刻刻遵循，若有违反，别怪我让你们尿溅当场！”
“啊……”此情此景，让随便感觉自己应该是来错了地方，是不是来了一家黑寺庙？他的心中，有种想离开的冲动。
这时，营收法师似乎看出了随便心中的想法，阿弥陀佛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句禅语：“人生苦短，来去两难，来时收费，离开罚款……”
听到了这一句禅语，又看了看执法僧纹着银票纹身的粗壮胳膊……远处阵阵佛钟响荡，惊心明性，让随便立刻顿悟了——从踏入寺门的那一刻起，若是不缴够费，他奶奶的自己是不能轻易离开了。
随便想哭。
“敝寺虽然收费昂贵，项目繁多，但是我佛慈悲，还是为一些困窘施主提供了通融的空间的……”营收法师慈善的说道。
“可以打折？”随便好奇的问道。
“施主您天真了……”营收法师立刻否定了随便的话，“敝寺为一些破产施主提供了可以发财的功法，以备翻身之用……”
“这么厉害？快说一说！”随便顿时来了兴趣。
“比如，《致富大法》……”营收法师介绍道。
随便已经是满眼放光，没等营收法师说完，他便迫不及待的说道：“我要学这个！”
谁知，营收法师却摇了摇头：“此功法只授有缘人，施主您满脸褶子，无缘此功的。”
“什么？”随便傻眼了，皱着眉头半天想不明白，“满脸褶子”与练功有什么关系。
不过，营收法师却没有断绝随便的期望：“《致富大法》虽然不能教您，但是，贫僧可以传授施主一套《脱贫神功》。”
“是吗？”随便心中一阵惊喜，虽然不能“致富”，但是“脱贫”也可以呀！
“不过……”营收法师却闭上了眼睛，手指搓动，专心念佛，不再说话。
随便有些纳闷，这时，看见营收法师揉动的搓钱指，立刻明白了。
“收费多少？”随便问道。
“阿弥陀佛……”营收法师并未说明，而是单手立掌，行了一礼，行礼时，五指却未并拢，而是分开状态。
看见营收法师的五指，随便似乎明白了。
“五百两银子？”随便试探问道。
“施主您又天真了。”营收法师笑眯眯的说道。
“五千两？”随便又问。
营收法师闭目不再说话。
“五万两？”随便再问。
营收法师依旧不语。
“那……”随便看着营收法师的白白胖胖立着的手掌，略一沉思，似乎明白了，“五个手指这么厚的银票！”
“阿弥陀佛，施主果然心性神通，聪慧过人，深具谈价经营之才……”营收法师赞道。
随便却没有说话。
去你的吧！随便在心中暗骂。
五个手指这么厚的银票……掏这么多钱，学会了，也等于学“废”了。狗屁《脱贫神功》，本来不贫困，掏这么多钱，这一学，也变贫困了！
于是，随便“委婉”的拒绝：“大师您过奖了，您真是时刻不忘度化世人，仅仅这一要价，直接就是度我破产上西天的节奏那……”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钱财乃悲苦之源，贫僧如此，也是在助施主早日脱离苦海啊……”营收法师慈悲的说道。
“谢谢，”随便拱了拱手，“我还是喜欢在苦海中继续遨游。”
“唉，阿弥陀佛。”营收法师叹了一口气，便也不再多说了。
推销完毕，接下来，营收法师就进入了正题。
“先前我那俗世中远房表弟的堂兄弟孙子的表外甥已经对贫僧作了交代……”营收法师告诉独孤千雪和随便。
“谁？”随便愣了，不知道营收法师说的那个亲戚是谁。
“就是八王爷。”营收法师解释道。
“哦……”随便点了点头，八王爷介绍过这个营收法师的亲戚关系。
不过，随便还是有些困惑，他掰着手指数了半天，头晕眼花，也无法倒着派辈派过来他们的关系。
“王爷已经介绍了二位的任务，扬州知府遇刺案，的确有些棘手啊。”营收法师皱着眉头，面有难色。
“还请大师行个方便。”独孤千雪行了一礼。
“如今朝政混乱，正邪相争，我佛慈悲，我少林未曾独闭山门消沉避世，亦尽绵薄之力，以优惠价格选派了一批僧人下山，襄助忠臣良直，力行驱邪除魔、扶植良善之道。”营收法师介绍道。
优惠价格……随便扭过了脸去，撅了撅嘴。
“小生也早有耳闻，少林高僧为清流人士提供不少帮助，为武林楷模那。”独孤千雪称赞说。
“然而，敝寺毕竟收徒甚众，各界踊跃前来，我们在鉴别遴选的时候虽慎之又慎，不断提高收费标准，却仍不时有奸邪小人伪装混入，实在惭愧那……”营收法师叹了一口气，露出无奈的神色。
随便听了一愣，靠提高收费标准来鉴别人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不混进来才怪！
“大师莫要自责，毕竟您也尽力了。”独孤千雪安慰道。
营收法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听说，嫌凶的武功是少林飞弹腿？”
独孤千雪点了点头。
营收法师陷入了深思，介绍道：“敝寺武功，讲究朴实实用，经济效益，像少林飞弹腿这种只会乱飞，摔伤赔钱的武功，寺中已经很少有人练了。”
“那有谁还会此武功？”独孤千雪追问。
营收法师皱着眉头想了想，告诉他：“来源应该有两处：一是外院的广场长老，经常用此轻功高空杂耍，创收营业；另一个是内院的回头长老，经常用此轻功高高飞行，寻求刺激，来感悟人生，获得解脱……贫僧估计，嫌凶可能是二位长老之一座下的徒弟。”
“广场长老或回头长老的徒弟……”独孤千雪深思着营收法师的话，范围缩小了许多，让案件的侦查出现了一丝曙光。
“为避免打草惊蛇，贫僧建议二位可以学艺为名，分别进入他们门下悄悄探查。”营收法师建议道。
独孤千雪和随便点了点头。
“去他们那里有什么区别呢？”随便问道。
“内院注重磨炼精神，生活上要考验多一些；外院多为入门弟子，因此生活较为松闲，生活条件也丰富一些，二位施主可以结合兴趣爱好选择。”营收法师建议道。
“我无所谓，随兄先选吧。”独孤千雪说道。
随便一听到营收法师说那些“磨炼”“考验”的字眼，早已吓的不轻，心中打起了退堂鼓，听到独孤千雪这样一说，连忙说道：“我……外院人杂，我还是去外院吧。”
独孤千雪点了点头：“那我就去内院，正好也可以磨砺一下心智。”
于是，营收法师便唤来了两位和尚，准备引路带着他们分别去内院和外院。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小和尚慌慌张张的跑来，告诉营收法师：“首座，首座，让二位公子先不要走……”
营收法师停下来，纳闷，不知何故。
那个小和尚气喘吁吁的跑来，告诉他们：“洞明大师说要见二位公子。”
听了小和尚的话，营收法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住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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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少林寺大门的缓缓关上，遮蔽了最后一缝光明，把营收法师的脸也淹没在一片阴暗之中，显得特别阴森。
“我想升级套餐……不是有什么加餐、陪侍项目吗……”随便虽然被寺僧拉着，可是仍然在挣扎叫喊，并不甘心。
“阿弥陀佛，世事皆有时缘，错过便如流水而过，不再当初，只有当下……”营收法师瞥了一眼随便手中的银票，却眯着眼睛，说出了一番奥妙深刻的禅语。
随便一愣。
“首座的意思是，现在进了寺门，套餐就涨价了，你手中的钱不够！”身后一个浓眉冷脸的古板和尚解释道。
营收法师脸一滞，有些尴尬。
然后，营收法师皱着眉头，扭头训斥身后和尚道：“出家人岂可妄言，以后说话切不可这么老实！”
那个古板和尚脖子一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连忙点头认错。
“不够？”随便看着手中的银票，傻眼了。
进了少林寺，可不比外面的世界，若是不够升级套餐的话，这些银票可就成了一堆废纸了，还不如把那些包子馒头带着呢。
“佛门清净地不比寻常地，二位施主初来乍到，就由这执法和尚介绍一下敝寺的规矩，也好日后行为方便。”营收法师依旧笑眯眯的模样。
听到营收法师的话，刚才那位浓眉冷脸的和尚便走上了前来：“我就是寺里的执法僧，很暴力很铁血很无情能把你揍尿的那种哦……”
说完，他把袖子一捋，抱着胳膊，对着随便和独孤千雪，秀了秀胳膊上铁疙瘩一般的大块肌肉，还一弹一弹的，上面印满了花花绿绿的纹身。
“明白，明白……”随便吓的连忙称是。
“你们听好了……”执法僧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古板，准备宣布。
随便连忙挺直腰板聆听。
“佛门清规第一条，不准欠费。”执法僧正色宣布。
随便一愣。
“佛门清规第二条，节约经费。”执法僧面无表情，继续介绍。
随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佛门清规第三条，随时收费。完毕。”执法僧介绍完毕，又问道，“你们记住了吗？”
“啊？”随便彻底呆住了。这佛门清规，可是一点也不“清”啊，一听就是佛门“黑”规那！
这时，他无意中看了看执法僧的纹身，上面图案似乎是一张张的票据，上面还带着工商钱庄、农业钱庄等知名钱庄的字眼……竟然纹的是一张张银票！
执法僧扫了一眼随便和独孤千雪，严肃提醒道，“这三条寺规，你们要时时铭记，刻刻遵循，若有违反，别怪我让你们尿溅当场！”
“啊……”此情此景，让随便感觉自己应该是来错了地方，是不是来了一家黑寺庙？他的心中，有种想离开的冲动。
这时，营收法师似乎看出了随便心中的想法，阿弥陀佛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句禅语：“人生苦短，来去两难，来时收费，离开罚款……”
听到了这一句禅语，又看了看执法僧纹着银票纹身的粗壮胳膊……远处阵阵佛钟响荡，惊心明性，让随便立刻顿悟了——从踏入寺门的那一刻起，若是不缴够费，他奶奶的自己是不能轻易离开了。
随便想哭。
“敝寺虽然收费昂贵，项目繁多，但是我佛慈悲，还是为一些困窘施主提供了通融的空间的……”营收法师慈善的说道。
“可以打折？”随便好奇的问道。
“施主您天真了……”营收法师立刻否定了随便的话，“敝寺为一些破产施主提供了可以发财的功法，以备翻身之用……”
“这么厉害？快说一说！”随便顿时来了兴趣。
“比如，《致富大法》……”营收法师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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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营收法师却摇了摇头：“此功法只授有缘人，施主您满脸褶子，无缘此功的。”
“什么？”随便傻眼了，皱着眉头半天想不明白，“满脸褶子”与练功有什么关系。
不过，营收法师却没有断绝随便的期望：“《致富大法》虽然不能教您，但是，贫僧可以传授施主一套《脱贫神功》。”
“是吗？”随便心中一阵惊喜，虽然不能“致富”，但是“脱贫”也可以呀！
“不过……”营收法师却闭上了眼睛，手指搓动，专心念佛，不再说话。
随便有些纳闷，这时，看见营收法师揉动的搓钱指，立刻明白了。
“收费多少？”随便问道。
“阿弥陀佛……”营收法师并未说明，而是单手立掌，行了一礼，行礼时，五指却未并拢，而是分开状态。
看见营收法师的五指，随便似乎明白了。
“五百两银子？”随便试探问道。
“施主您又天真了。”营收法师笑眯眯的说道。
“五千两？”随便又问。
营收法师闭目不再说话。
“五万两？”随便再问。
营收法师依旧不语。
“那……”随便看着营收法师的白白胖胖立着的手掌，略一沉思，似乎明白了，“五个手指这么厚的银票！”
“阿弥陀佛，施主果然心性神通，聪慧过人，深具谈价经营之才……”营收法师赞道。
随便却没有说话。
去你的吧！随便在心中暗骂。
五个手指这么厚的银票……掏这么多钱，学会了，也等于学“废”了。狗屁《脱贫神功》，本来不贫困，掏这么多钱，这一学，也变贫困了！
于是，随便“委婉”的拒绝：“大师您过奖了，您真是时刻不忘度化世人，仅仅这一要价，直接就是度我破产上西天的节奏那……”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钱财乃悲苦之源，贫僧如此，也是在助施主早日脱离苦海啊……”营收法师慈悲的说道。
“谢谢，”随便拱了拱手，“我还是喜欢在苦海中继续遨游。”
“唉，阿弥陀佛。”营收法师叹了一口气，便也不再多说了。
推销完毕，接下来，营收法师就进入了正题。
“先前我那俗世中远房表弟的堂兄弟孙子的表外甥已经对贫僧作了交代……”营收法师告诉独孤千雪和随便。
“谁？”随便愣了，不知道营收法师说的那个亲戚是谁。
“就是八王爷。”营收法师解释道。
“哦……”随便点了点头，八王爷介绍过这个营收法师的亲戚关系。
不过，随便还是有些困惑，他掰着手指数了半天，头晕眼花，也无法倒着派辈派过来他们的关系。
“王爷已经介绍了二位的任务，扬州知府遇刺案，的确有些棘手啊。”营收法师皱着眉头，面有难色。
“还请大师行个方便。”独孤千雪行了一礼。
“如今朝政混乱，正邪相争，我佛慈悲，我少林未曾独闭山门消沉避世，亦尽绵薄之力，以优惠价格选派了一批僧人下山，襄助忠臣良直，力行驱邪除魔、扶植良善之道。”营收法师介绍道。
优惠价格……随便扭过了脸去，撅了撅嘴。
“小生也早有耳闻，少林高僧为清流人士提供不少帮助，为武林楷模那。”独孤千雪称赞说。
“然而，敝寺毕竟收徒甚众，各界踊跃前来，我们在鉴别遴选的时候虽慎之又慎，不断提高收费标准，却仍不时有奸邪小人伪装混入，实在惭愧那……”营收法师叹了一口气，露出无奈的神色。
随便听了一愣，靠提高收费标准来鉴别人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不混进来才怪！
“大师莫要自责，毕竟您也尽力了。”独孤千雪安慰道。
营收法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听说，嫌凶的武功是少林飞弹腿？”
独孤千雪点了点头。
营收法师陷入了深思，介绍道：“敝寺武功，讲究朴实实用，经济效益，像少林飞弹腿这种只会乱飞，摔伤赔钱的武功，寺中已经很少有人练了。”
“那有谁还会此武功？”独孤千雪追问。
营收法师皱着眉头想了想，告诉他：“来源应该有两处：一是外院的广场长老，经常用此轻功高空杂耍，创收营业；另一个是内院的回头长老，经常用此轻功高高飞行，寻求刺激，来感悟人生，获得解脱……贫僧估计，嫌凶可能是二位长老之一座下的徒弟。”
“广场长老或回头长老的徒弟……”独孤千雪深思着营收法师的话，范围缩小了许多，让案件的侦查出现了一丝曙光。
“为避免打草惊蛇，贫僧建议二位可以学艺为名，分别进入他们门下悄悄探查。”营收法师建议道。
独孤千雪和随便点了点头。
“去他们那里有什么区别呢？”随便问道。
“内院注重磨炼精神，生活上要考验多一些；外院多为入门弟子，因此生活较为松闲，生活条件也丰富一些，二位施主可以结合兴趣爱好选择。”营收法师建议道。
“我无所谓，随兄先选吧。”独孤千雪说道。
随便一听到营收法师说那些“磨炼”“考验”的字眼，早已吓的不轻，心中打起了退堂鼓，听到独孤千雪这样一说，连忙说道：“我……外院人杂，我还是去外院吧。”
独孤千雪点了点头：“那我就去内院，正好也可以磨砺一下心智。”
于是，营收法师便唤来了两位和尚，准备引路带着他们分别去内院和外院。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小和尚慌慌张张的跑来，告诉营收法师：“首座，首座，让二位公子先不要走……”
营收法师停下来，纳闷，不知何故。
那个小和尚气喘吁吁的跑来，告诉他们：“洞明大师说要见二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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