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特辑(以kou喂shi/hua灯会猜灯谜yin诗作对/共放hua灯/小巷里she吻)_yin宫美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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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特辑(以kou喂shi/hua灯会猜灯谜yin诗作对/共放hua灯/小巷里she吻)

  封祁渊面不改色的轻啄一口染着奶茶的嫩唇,声音低低的透着轻笑,“爷几时嫌过你?”

  盛宁蓁小脸儿微红,任由男人一口一口的喂食。

  封祁渊夹了炖的酥软嫩烂的肘子,顺德楼的酱肘子,只选京郊八县的猪,肉质瓷实,不用一点儿酱油,只上糖色,肘子皮贴在肉上,提拉起来不碎不散,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皮不回性,入口酥嫩。

  男人口含软烂浓香的肘子肉,大舌轻推进嫩嘴儿里,瞧着小东西嚼吧两下就咽了。

  肘子肉炖的十足软烂,封祁渊随意一刮剔便沿着棒骨将肘肉整个捋下来,脱下来的肘骨随手赏了小东西。

  盛宁蓁小手抱着一大截猪肘骨啃了两口上头残余的肉,跟只小狗儿似的在骨头上磨着小牙。

  封祁渊口含着甜酒乳酪,薄唇贴上小东西的嫩唇将嚼碎的乳酪一点点以口喂了过去,盛宁蓁嫩颈微仰,粉唇微张接着男人口渡过来的吃食,许是今日心境不同的缘故,乳酪吃着好像比宫里头的更加醇浓香滑,入口细嫩滑腻,酒香清甜。

  “唔……不要了……”小美人声音软软的,偏了偏头躲开男人的唇,她吃饱了不想要了。

  “就吃这么点儿,再来一口,乖。”封祁渊低哄着又喂一口。

  盛宁蓁这一顿膳食吃的都是从男人口中喂过来的,小肚儿吃的滚圆滚圆。

  安德礼轻脚走近,在一旁躬身轻声开口,“爷,晏世子求见。”

  封祁渊闻言搁下筷子,淡淡开口,“让他进来。”

  清俊润朗的男子进门恭谨的给封祁渊行了礼,又淡笑着请安,“给小嫂子请安了。”

  盛宁蓁闻言便抬头去瞧,却被一只大手直接将小脑袋按回怀里。

  “莫讲虚礼,坐罢。”封祁渊随意开口。

  “四哥来怎的不提前说一声。”晏麟语含笑意,“我还是听掌柜的说有人用了牌子才猜到可能是四哥。”

  顺德楼便是晏麟母亲靖安侯夫人的陪嫁铺子,是靖安侯府的产业。

  “不过带她出来玩玩儿,不必劳师动众。”封祁渊一手轻拂了拂小东西耳畔发丝,话语隐含不容错认的龙溺。

  晏麟瞧向四哥怀里的娇人儿,眸中隐含诧异,四哥何时对女人这般上过心,能让四哥亲自带出宫来玩儿,可见是极为受龙的了。

  “小嫂子用的可满意?”清俊男子淡笑着开口问道。

  盛宁蓁转过脸儿去瞧说话的男子,男子一袭月白色常袍,浅笑淡淡,月光一般的清润俊逸。

  封祁渊一手搂着她的小脑袋,轻揉嫩脸儿,低头瞧着软软一团儿的小东西。

  盛宁蓁瞧了清俊男子一眼便回过头,抱着男人的腰偎在男人怀里。

  封祁渊低笑一声,低了头啄吻水汪汪的嫩唇,盛宁蓁小脸儿绯红,躲了两下却没躲开,被男人叨着唇狠吮了几口才松开。

  晏麟轻笑,“还真是少见四哥这般龙着小嫂子。”

  晏麟自小便是封祁渊的伴读,情谊自然是不同一般。他亲眼见过四哥给林家的小嫂子破身,也见过季家小嫂子近乎一寸不离的贴身伺候四哥,却是没见过哪个能让四哥用这般的眼神看着。

  “这条街上晚点儿会有市集,今儿七夕,有花灯会,四哥不若带着小嫂子猜猜灯谜,在河边放花灯,也是别有趣味。”

  盛宁蓁只是听着便有些按耐不住,封祁渊揉揉怀里绒绒的小脑袋,将不安分的小身子按回怀里,“一会儿就带你去,消停点儿。”

  晏璟有眼色的退下后,封祁渊也带着小美人上了街,从没逛过市集的盛宁蓁土包子一般瞧见什么都新奇的很,拉着男人的手这里瞧瞧,那里摸摸。

  瞧着小东西开心的杏眼都眯成了月牙,乌溜溜的杏瞳漾开说不出的满足,封祁渊不禁有些后悔没有早点带她出来。

  小美人拿起一支桃木簪,封祁渊便随手指了指,身后安德礼会意立马给摊主递了一块银锭,这一路上逛过来都是如此,玉主子瞧见啥摸了啥,爷便直接让他们付银子。

  封祁渊一手接过小美人手中拿的桃木簪,抬手替她簪上,换下造办处特制的缠丝珊瑚簪。

  盛宁蓁停留在一个摊位前兴致勃勃看摊主捏泥人,封祁渊一手攥着小美人的小手,一手接过安德礼递来的银锭,随手抛给摊主,“捏两个。”

  小摊主瞧着这对儿是大主顾,立马搏土于手,动作娴熟麻利,两个泥人瞬息而成,又以毛笔上了桃红、玄青的颜料。

  盛宁蓁接过两只泥人,虽不精致,却也神形兼具,唇角上扬着漾起一个甜笑,贝齿微路,娇憨软甜,叫封祁渊瞧着心尖儿直跳,手臂轻扯便将小美人搂进怀里拢着,声音微微低哑,“一会儿人该多起来了,就呆在爷怀里,别离了爷,知道么?”

  “嗯。”盛宁蓁乖乖应声,手里拿着泥人笑的开心。

  “乖。”封祁渊低头轻吻一记美人发顶,搂着人往里头去。

  夜幕降临,熙熙攘攘的街市亮起花灯,前头的花灯会更是人头攒动,亮如白昼。

  盛宁蓁杏眸乌溜溜的,满眼都是兴奋之色,吃了一半的糖画往男人手中一塞就往人堆儿里挤。

  封祁渊将手里糖画随手丢给后头的近卫,赶忙抬腿跟上,扯着小美人的手将人半抱进怀里,瞧见挤过来的人群便以手臂格挡,将怀里的小东西护的密不透风。

  一处灯谜摊子前,盛宁蓁瞧上一个造型精致的莲花灯,小手轻扯了扯男人的衣袖,看向男人的眼神很明显——我想要这个,你给我弄这个。

  封祁渊溺龙的揉揉小东西的小脸儿,示意安德礼递上银子,从摊主手中接过一张纸条。

  盛宁蓁窝在男人怀里瞧着纸条,“幽会青纱帐。”小美人一字一句的念出谜面,这什么意思啊?

  “坚壁清野。”封祁渊淡淡说出谜底,安德礼上前接过摊主递过来的莲花灯,恭谨的奉给盛宁蓁。

  封祁渊搂着小美人往街市深处去,盛宁蓁拿着莲花灯还是一脸疑惑的模样,声音糯软的开口,“为什么是坚壁清野?”

  封祁渊唇角微勾坏笑,低声逗弄小东西,“宝贝是真不知道?还是跟爷装小处女?”

  盛宁蓁杏眸轻眨了眨,一听男人这话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字谜,小嘴儿轻撅,她不想知道了。

  封祁渊瞧着小东西不问了,低笑一声,“怎么?不想知道了?”

  “幽会青纱帐,不就是,奸,逼,青,野。”男人薄唇轻吐四个字,一字一句的让小美人儿听得清明。

  盛宁蓁小脸儿泛红,果真不是什么好字谜。

  两人走到一个有兔子灯的摊位,封祁渊瞧一眼小东西,低声问,“想不想要?”瞧着小东西连连点着小脑袋,眼含溺龙的低笑,他就知道小东西喜欢这小兔子灯。

  谜面是三个字,“广寒宫。”

  盛宁蓁皱着小眉头,男人却是已经出了谜底,“是个臀字。”

  盛宁蓁眼中恍然大悟,广寒宫便是月宫,殿月二字,不就是臀么?

  接过摊主手中

  的兔子灯,盛宁蓁便又瞧上了一旁摊位上的一只鸳鸯灯。

  这个摊位不是猜灯谜,而是对对子,盛宁蓁来了兴致,她不善猜谜,对对子却是不成问题。

  小美人非要自己拿下鸳鸯灯,坚决不要男人帮忙,封祁渊无奈一笑,只得任她去闹。

  “久旱逢甘路。”这是第一个上联。

  盛宁蓁乌黑杏瞳一转,声音甜软,“大雨湿玉柱。”

  摊主是个风韵犹存的女子,瞧她一眼,眼含戏谑,又出了第二联,“架上丝瓜酷如屌。”

  封祁渊皱眉看向女摊主,这女人分明就是在戏弄小东西。

  盛宁蓁却是兴致勃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池中荷花恰似屄。”

  封祁渊知本该训斥小东西胡闹,看着拿了鸳鸯灯笑的明媚的小脸儿却是轻叹一声,“日后不准这般胡闹。”

  盛宁蓁一点儿也没听进去,冲男人扬了扬手里的鸳鸯灯,娇哝哝的撒着娇,“爷陪玉儿去放花灯吧。”

  河边一对对儿的都是放花灯的爱侣,封祁渊寻了一处人少的地儿,攥着小美人小手,一手点燃了鸳鸯灯的烛芯,揽着小美人娇软的身子两人一起将花灯放到河面上。

  河灯随风飘荡,火光摇曳,倒影斑斓。河面上一盏盏河灯承载着上千万个心愿,闪闪烁烁,与河上皎洁月光的倒影,还有若隐若现的星星,一起在河面上微波荡漾开来,煞是好看。

  盛宁蓁看着随河流飘远的鸳鸯灯,杏眸朦胧隐含艳羡,千年长交颈,欢庆不相忘。那样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爱情,她可以有吗?

  封祁渊揽着小美人往回走,街边一个卖花的小女孩上前脆生生的道,“姐姐长的真好看,让你的夫君买朵花送你吧。”

  盛宁蓁有些懵,一旁的男人却是低笑着让安德礼给银子,将小女孩花篮里的花都买了下来。

  小女孩喜不自胜的连连道谢,“公子真是好人,姐姐,祝你和你夫君白头偕老。”

  盛宁蓁笑的杏眼弯成漂亮的月牙,看的封祁渊心内一紧,拉着人就转进一个无人的暗巷。

  小美人软软抱着男人的脖颈,笑的娇甜软糯,小声音轻轻软软的,“夫君……”

  封祁渊眸子漆黑似墨,黑沉沉的墨瞳深渊一般不可见底,似是要将小美人整个人连骨带肉吸入深渊。

  男人眸光紧锁着怀里的小娇娇,捏着小下巴迫着小美人抬高一张娇脸儿,声音低沉带着暗哑,“夫君是你叫的?嗯?”

  盛宁蓁娇怯的瞧一眼男人,糯糯的开口,“那叫什么?哥哥唔……”

  小美人儿被男人按在青石墙壁上直接堵了嘴儿,噬吻的密不透风,大舌勾缠着香滑嫩舌吮吸舔舐,长驱直入横扫湿嫩小口,衔着软嫩唇瓣狠力嘬吮,吮肿了娇嫩唇瓣才缓缓松嘴。

  盛宁蓁被吃嘴儿吃的浑身绵软,软泥一般偎在男人怀里,娇娇糯糯的哼唧,“唔……疼……”

  封祁渊一手轻捏细嫩的小下巴,低头轻吻一口微肿的唇瓣,声音低哑,“哪疼?”瞧着小东西被亲的有些破皮的粉唇,“唔,肿了。”

  小东西委屈巴拉的眼含一汪水泡,男人声音低低的近乎气音,“都怪乖宝太甜了,爷忍不住。”

  封祁渊俊脸埋进小美人细嫩颈间唇舌吮吻舔舐着腻滑颈肉,盛宁蓁微昂着小脖子,只觉着颈间一片濡湿,旋即便是一口接一口的猛戾吸嘬,小美人轻咬着唇瓣,献祭一般奉上最脆弱的嫩颈任男人肆意连嘬带咬。

  封祁渊低喘着啃着香滑细颈,一手扯开小美人的衣衫,骨节分明的大手肆谩掐揉着浑圆腻滑的奶团儿。

  盛宁蓁脖子疼,奶子也疼,呜呜咽咽的娇声哼唧着,“唔嗯疼……爷……”

  娇哝哝的小声音勾的男人兽欲愈加勃发,手上猛地使力,“嗤啦”一声,裹着娇躯的衣衫尽碎,盛宁蓁上身赤裸着被男人按在青石壁上,下身轻薄亵裤也被撕开一大个口子,直接成了开裆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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