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 37 章_穿进年代文后我有1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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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

  “你们家陈露穿的那件衣裳是你做的吧?”芳姐说着跟周梅进了堂屋坐下,陈晚先一步回了卧房,给她们让出闲聊的空间。

  “来,吃胡豆,我现炒的。”周梅招呼道,听见芳姐的话她有些诧异,“我没给露露做过衣裳啊?”

  “嗐,昨天下午陈露来找慧慧穿的那件,不是你做的?”慧慧跟芳姐一家住同个院子,昨儿两个小姑娘玩的时候芳姐也在,衣裳到底是新做的还是穿过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哦,我当你说什么呢。”周梅把胡豆放到凳子上,“那衣服不是我做的,是露露她小叔做的。”

  周梅自买了缝纫机起,除了头天缝了块碎布头给好奇的乡亲们看,到现在没碰过,更别提做衣服。大概是陈露说得不清楚,让芳姐误会了。

  “陈晚做的?”芳姐明显不相信,陈晚聪明学习好她知道,但会做衣服她从来没听过。

  “嗯。”周梅言语里有几分骄傲,“我买缝纫机送了本书,他看着学的。他还给我做了件,我去给你们拿来。”

  周梅很快取出了自己的中长款棉袄,当着芳姐母女俩的面展开:“你们看看。”

  丁春艳倾身凑过来,仔细看着棉袄的做工和上面的盘扣:“这棉袄可真漂亮!”

  周梅加深了笑意:“我们家今年的新衣服都是陈晚做的,把三个孩子高兴坏了。”

  “我瞧着你也挺高兴的。”芳姐终于依依不舍地把衣服还给了周梅,扭头对着女儿说,“当初让你认真读书,你不听,看人家陈晚,上完高中自己看书就能学会做衣服。”

  “那是陈晚聪明嘛,又不是我不想学,学不会能咋办。”丁春艳低声反驳了一句,眼睛黏在周梅的棉袄上,轻轻推了推芳姐的胳膊。

  “我记着呢,没忘。”收到女儿的提醒,芳姐向周梅说明了她的来意,“大梅是这样的,艳艳不是二十二要跟人相看么,我想着给她做件新衣服好好打扮打扮。”

  如今这个年代,只要相看后双方没有意见,基本就相当于可以准备结婚了,因而不管是父母还是相看对象本身,对此皆十分重视。

  “是该好好打扮。”周梅明白了她们的意思,“芳姐是想让陈晚帮艳艳做衣服吗?”

  “对,还不是这丫头,我料子买完了,她嫌赵裁缝做的衣服不好看。”从芳姐的行为中能看出她不是个舍不得为女儿花钱的,但布都买了,她手头的钱票不够再去供销社买成衣的。

  母女俩拿着料子去找过赵裁缝,对方给的样板里没有让丁春艳满意的。赵裁缝是村里的老裁缝了,做的衣服基本都是一样的款,没什么新意。

  早些年大家条件不好,有新衣服穿就不错了,谁还讲究那么多。现在日子越来越好,原来的衣服难以满足年轻姑娘们对漂亮的追求了。

  芳姐嘴上不说,心里也觉得赵裁缝的手艺配不上她的好料子。恰巧昨天陈露穿着新衣服去找慧慧,被衣服上她们没见过的新奇样式吸引住了目光。

  不得不说,蝴蝶结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容易受女孩子喜欢的元素。

  周梅的脸色有些为难,有人夸陈晚的衣服做得好她当然是开心的,但给自家人做做衣服也就算了,再帮别人难免会影响他的学习。

  “大梅你放心,我们不让陈晚白做,赵裁缝收多少钱我们就给他多少钱。”芳姐看出周梅的犹豫,拿出身上的钱,准备当场交定金。

  “那我替你们问问。”周梅没有一口回绝,做不做还是要看陈晚的意愿。

  芳姐连声感谢,周梅敲了敲陈晚的房门,进屋把刚才的事简单转述了一遍。

  “你要是觉得麻烦咱就不做,嫂子去帮你回绝了。”周梅看着陈晚桌上翻开的书,旁边的本子写满了笔记,她虽然不懂,但能明白学习的辛苦。

  不麻烦不麻烦,挣钱的事哪里是麻烦呢。

  陈晚眼里充满了激动,明明上辈子接上百万的高定订单他内心都不会有什么大的起伏,现在一两块钱的小生意却令他兴奋得不行。

  “没关系嫂子,我可以做的,全当是积累经验了。”陈晚轻咳一声收住脸上的表情。

  丁春艳期待地望着周梅离去的方向,不一会两人从屋里出来,看到陈晚的瞬间,丁春艳猛地低下了头。

  “盛大娘。”陈晚目光在丁春艳身上停了一秒,然后转向芳姐。盛是芳姐的姓,陈晚从小就叫她盛大娘。

  “哎哟,陈晚越长越俊了。”盛芳笑得一脸和蔼,把陈晚从头夸到脚,“大梅你家的门槛以后怕是要被媒人踩破了。”

  盛芳似是已经预料到了陈晚说亲时的盛况,看陈晚的眼神愈发稀罕。

  “还早呢,芳姐你给艳艳买的是什么样的料子?”周梅把话题转回做衣服上,“艳艳有想做的款式吗?”

  提起布料,盛芳略感肉痛,为了女儿的相看,她可是豁出去了,专门托人从城里买了好料子,几乎花了她手上半数的布票。

  当时之所以没有买成衣,是因为直接买衣服的价格是布料的两倍,再加上怕买的大小不合适,万一退不了岂不是花钱买教训。

  面对周梅的问题,丁春艳比划了半天,才把她见过的那件衣服描述出来,不过从周梅茫然的表情中可以得出,丁春艳的形容比较抽象。

  “我知道了。”陈晚拿起笔迅速在本子上画了一个大致的图案,“是这样吗?”

  丁春艳不停点头:“是这样!陈晚你画得真好。”

  她站近,陈晚不着痕迹地后退两步:“大嫂,你带她进屋量一下尺寸吧。”

  陈晚教过周梅如何量尺寸,要记录哪些数据,陈星姐妹俩的尺寸就是周梅量的。毕竟陈星马上十六岁的大姑娘了,即便陈晚是她亲叔叔,也该注意避嫌。

  周梅带上皮尺领着丁春艳进屋了,盛芳站起身:“我回去拿布料!”

  陈晚画的草图给了母女俩信心,觉得他一定能做出合她们的意的衣服。

  盛芳动作快,周梅量完尺寸没多久她就提着布料来了,顺便交了定金。

  赵裁缝做件冬天的外衣收费是两块钱,盛芳先付了一块,问什么时候能做好。

  腊月二十二,离现在也没几天了,陈晚琢磨一下,让她们三天后来。

  “男方条件怎么样啊,你们艳艳这么好,必须得配个更好的。”说完正事,周梅开始跟盛芳唠嗑。

  “男方是部队里当兵的,家里有一个大哥和一个三妹,都结婚了。父母跟咱们一样是农民,连河大队的,听说是出了名的能干人。”盛芳也有跟周梅细说的打算,关于部队,周梅比她了解,“大梅,正连级家属能随军吗?”

  陈建军是团长,据周梅了解,部队里得营级干部才有随军名额。

  “这条件不错嘛,男方今年多大?”盛芳说了个二十四,周梅笑着看了看旁边害羞的丁春艳,“比艳艳大四岁,男人年纪大点好,会疼人。虽然连级不能随军,但二十四岁也年轻着呢,升到营级是迟早的事。”

  盛芳显然是打听过的,听完周梅的话她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跟艳艳说的,只要对方踏实肯干,有上进心,两个人一起努力就行了。”

  “是这个理。”周梅认同盛芳的说法,“连河大队离咱们不远,艳艳不算远嫁。”

  儿行千里母担忧,女儿嫁人更是一样的道理,离得近有什么事家里还能帮衬,要是嫁远了,一年半载不见得能回一次家。

  举个例子,周家在三大队,逢年过节或平时周梅想回娘家,把家里的事安排安排就能走,寒暑假三个孩子也可以去看看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而陈晚的二姐五姐,嫁到省城,交通不便,一年最多清明、春节回来两趟,每次得提前好久做准备,来了住不上两晚就得说再见。

  当然前提是除了远近,其他条件一样。若是丁春艳分别相看了省城的工人与邻队的农民,在这样的差距之下,远近的因素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记得陈晚好像比艳艳小一岁,你怎么打算的?”盛芳没有压低嗓门,陈晚在屋里听见了她的话,立马走到门背后把耳朵贴到门上试图得知周梅的回答。

  可千万别说有给他相看的想法。

  “还能怎么打算,陈晚再过半年高考,考完还有四年大学,怎么也得等他读完大学以后了。”周梅不焦心陈晚的婚姻大事,她觉得以陈晚的条件,绝对不愁娶。

  对对对,等读完大学以后,陈晚在门后恨不得给周梅鼓掌。

  “怪我忘了,陈晚的确不用着急。”盛芳剥了颗胡豆放进嘴里,嚼得嘎嘣作响。

  “对了,你们有男方照片吗?”周梅没有以貌取人的意思,不过是出于好奇。

  “有一张。”盛芳怼怼丁春艳的胳膊,“拿出来给你周婶看看。”

  丁春艳脸上飞起两片红霞,扭捏地从荷包里掏出男方的照片,周梅接过一看:“这孩子长得周正,配得上咱们艳艳!”

  盛芳笑着揭女儿的底:“你是不知道,之前给艳艳说了好几个,见了人以后没一个成的,问她为啥她也不说。现在我算是清楚了,嫌人家长得不好看呢。”

  “妈!”丁春艳不依,盛芳笑得更厉害:“瞧瞧,还不让人说了。”

  “喜欢长得好看的怎么了,不是随了你吗?你当初不也是因为你家老丁长得好才选的他。”周梅打趣盛芳,两人是前后嫁进平安村的,盛芳比周梅大不到一岁,平日里习惯了这么说话。

  “你这张嘴,真是说不过你。”盛芳老脸一红,“不跟你说了,我回去做红豆腐去了,你今年做红豆腐了吗,没做等会我给你送点过来?”

  “做了的,我还做了豆豉,你装点走?”

  盛芳摆手拒绝,做红豆腐跟豆豉是村里冬天的传统,只要家里的女人不懒,基本都会坐上一两坛子,够吃到来年夏天。

  母女俩心满意足地走了,陈晚出屋打开盛芳提来的袋子,里面是一种类似于毛呢的面料,手感厚重,用来做大衣倒是不错。

  “大嫂,这是盛大娘给我的定金。”陈晚将那一块钱递给周梅,一直花他们的钱让陈晚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哪能收你的钱,给你的定金你自己拿着就是。”周梅把钱推回去,“我不要。”

  在钱的方面陈晚争不过周梅,那一块钱到底是进了他的荷包。陈晚暗暗把周梅他们的好记在心里,等以后慢慢还。

  陈晚没急着裁布,他先根据丁春艳的身材补充完了刚才的设计图,在袖子、衣领和口袋处增加了细节。比较难的是腰带,他手上没有合适的配件,做不成搭扣款,布料本身又太过硬实,直接做成腰带不方便打结,他需要想办法增加柔软度。

  丁春艳是典型的梨型身材,腰臀比极佳,但陈晚并不打算放大这个优点。如今的时代过分突出大屁股细腰容易招人骂。

  现目前而言,性感可不是什么好词。

  屁股大好生养是没错,不过在陈晚看来,夸一个女人能生,甚至将其作为娶媳妇的加分项,很没有必要。

  丁春艳最大的缺点是脖子短,陈晚将衣领设计成V型,视觉上拉长她的脖子。

  画好最后一张设计稿,陈晚左右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脖子,院子里许空山背回了装满药材的背篓:“六儿,我挖到好多药材!”

  陈晚快步出门,许空山放下背篓向他分享自己的收获。

  德叔近年没有上山,山里的药材长疯了,许空山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满载而归。

  “山哥好棒!”陈晚给许空山竖大拇指,抬手取下他头发上粘的枯叶。

  许空山的背篓里除了药材还有两大一小三只野兔,里面有只巴掌大的小兔子听到动静害怕地竖起了耳朵。

  “小兔子!”陈露满脸惊喜地跳过来,“大山哥这是你抓的吗?”

  许空山点点头,把灰色的红眼兔子放到陈露手上。

  “给我的吗?”陈露惊喜得差点失声,“姐姐,我有小兔子了!”

  可可爱爱的小兔子俘获了陈星两姐妹的少女心,陈露双手捧着兔子,陈星找了个小箩筐铺上稻草,作为兔子短期内居住的窝。

  把兔子放好,陈露小跑着去厨房拿了个萝卜来喂它。

  “小叔叔,它怎么不吃萝卜啊?”小兔子鼻子闻了闻,不感兴趣地挪开了。

  陈晚看着水灵灵的白萝卜思考是哪里出了问题,小白兔的儿歌里不是说爱吃萝卜和青菜吗?

  “它喜欢吃的可能不是白萝卜而是胡萝卜。”陈晚给姐妹俩提出建议,“厨房里的菜你们一样拿一点来试试,兴许就找到它爱吃的了。”

  陈晚看着两个小姑娘动作整齐划一地跑向厨房,嘴角浮起笑意,许空山将死了的大兔子拎出来:“小兔子没几两肉,露露不是很喜欢这种小东西么,我就给她带回来了。陷阱里的山鸡都跑了,下次我给你捉两只炖汤喝。”

  许空山表情懊恼,似是在为没有给陈晚带东西而愧疚。

  “没事的山哥。”陈晚帮许空山把为拿最底下的兔子而取出来的药材装好,趁着四下无人,悄悄凑到男人耳边,“我有你就够了。”

  许空山耳朵蹭地一下变得通红,在陈晚的情话攻势面前他毫无招架之力。

  “我先把药材给德叔送过去。”许空山手忙脚乱地重新背起背篓,“里面有几样我不确定采得对不对。”

  “我跟你一起去。”陈晚拉了下许空山的袖子,周梅在菜地摘菜,他跟陈星说了声,随许空山出了院子。

  路上许空山把今天的经历详细说了一遍,他准备明天继续进山。

  谈到药材,许空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眼里似乎在闪着光。

  “没错,都是对的。”德叔检查完许空山采的药材,惊讶于他在这方面表现出的天赋。他犹记得自己第一次上山采药,有师傅教都采错了好几次。

  德叔心头念起,嘴唇微微动了几下,但又忍下了。

  送完药材,陈晚脚部悠闲地和许空山往回走,夕阳洒在他们的身上,拖出两道长长的影子,在身后的地面上头挨头地重叠在一起。

  对于许空山采药卖的行为周梅和陈前进都是支持的,这比砍柴轻松多了,只要谨慎一点,也不会遇到什么大的危险。

  屋檐下陈前进给陈露的小兔子编了一个笼子,大野兔不见踪影,许空山以为周梅拿到厨房了,结果去厨房看了一圈没有,于是问了一句。

  “我给你放缸子里了,万一在外面被耗子咬坏了人家不买。”周梅指了指橱柜下面,“锅里给你烧了洗澡水,你顺带问问六儿要不要洗,要洗的话我把水再烧烫一点,等会你俩自己兑。”

  “周婶这野兔我不卖的,等会杀了留着咱们自己吃。”许空山掀开瓦缸的盖子,“六儿应该是要洗的。”

  陈晚爱干净,许空山在住进陈家之前没见过冬天还能保持隔天洗一次澡的人,连带着许空山也跟着提高了洗澡的频率,不然他不好意思上陈晚的床。

  “家里有肉,不缺你这两口兔子。”周梅把火烧得更旺,“你还是拿去卖钱吧。”

  许空山将兔子提出来放进盆里,取下架子上的菜刀:“我去杀兔子。”

  这孩子!周梅震愣地转头,无奈放弃劝说许空山的想法:“记得叫六儿赶紧拿衣服洗澡。”

  陈晚洗完澡的时候许空山刚把两只兔子杀好,剥了的兔皮挂在墙上,盆里是淡红色的肉,有点血腥,生前热爱运动的兔子做干锅兔肯定很香。

  等许空山顶着一头滴水的湿发出来,周梅已做好了晚饭,剁成小块的兔肉加泡姜泡椒爆炒,色泽油亮,酸辣辛香的味道扑鼻而来,陈晚被呛得打了个喷嚏。

  陈晚被辣得直吸气,却舍不得停下筷子,额头冒出一层细汗,嘴唇又红又肿。

  “还辣吗?”许空山拿了两个碗,将开水反复倒腾到能入口的温度。

  “辣。”陈晚抿了口温水,只觉舌尖的辣意更加明显。

  许空山皱着眉,看着陈晚可怜巴巴的样子束手无策,早知道他刚才就让陈晚少吃点了。

  想是这么想,但陈晚吃得那么香,许空山必然是说不出口的。

  过了约十几分钟,陈晚总算缓过来了,他盯着许空山没有任何变化的嘴唇:“你不觉得辣吗?”

  许空山摇头,事实上七个人里,只有陈晚一个人如此失态。

  以前周梅炒菜用的是晒干的大辣椒,是起增香作用的,辣度比较低。泡椒兔不一样,里面放的是野山椒加小米辣,明显不在陈晚的承受范围内。

  嘴里是不辣了,陈晚嘴唇的红肿却一时半会没有消散,像极了刚亲完后的模样,看得许空山心头发热。

  外面的天黑了下来,屋里亮起灯。尽管洗过澡,在进屋前陈晚仍泡了会脚,许空山倒掉洗脚水,搬了凳子坐在书桌前跟陈晚学认字。

  手抄药材本成了两人的教材,许空山临摹着陈晚的字迹,一撇一捺写得无比用心。

  陈晚的姿势有些别扭,他侧着身,手肘撑在书桌上,视线往下,能看到他膝盖曲起。沿着膝盖往下,脚踝往前的部分隐没在了许空山的衣服里。

  他的两只脚正搁在许空山的肚子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秋衣,许空山身上的暖意传到陈晚的脚心。

  许空山刚完成今天的习字任务,就感觉肚子上的脚动了,陈晚勾着脚趾轻轻挠了一下。

  “这个字念什么?”陈晚面上一派自然,除了许空山,谁也不知道他脚下正在作乱。

  许空山喉头发紧,忘了回答。

  “这个字念什么?”陈晚重复,脚趾的挠变成了蹭。

  许空山沉了呼吸,找回意识:“川。”

  “答对了。”陈晚换了一个字,“这个呢。”

  许空山按住了陈晚的脚踝:“续。”

  “山哥又答对了。”陈晚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方便他活动腿。

  许空山连续答对了陈晚的十个问题,那双放在腹部的脚慢慢挪到了腰下。

  陈晚的声音带着勾子:“这是给山哥的奖励。”

  许空山发现,陈晚的脚心和他的手心一样嫩。

  温热的水拂过陈晚的脚面,脚心被许空山粗糙的指腹蹭过,陈晚忍不住笑出声:“山哥,痒。”

  陈晚受不住许空山轻柔的动作,在水里晃了两下后抬起脚来。许空山擦干他脚上的水迹,扯过被子将他盖住。

  这次许空山倒水倒得近乎无声,他们刚才的荒唐在潺潺的流水中消弭于无形。

  作者有话要说:陈晚:一块钱!巨款!

  看到老公们的支持和意见啦,我会努力写得更好的,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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