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苦等君来五百年
“这……”费武师瞬间脸sè从大惊转为失望，愣在了当场。
“啊……为什么会这样？”东方不二也望着空空如也的石棺内部，大惊道，“先祖的遗体呢？这……怎么会不见了！”
“不二兄，我猜定然是那杨伟所为，要不是我执意开棺，你还被蒙在鼓里！”费武师一见棺中别说是梦寐以求的葵花宝典，就连一堆烂骨头都没有，不禁大失所望，“我这就去将那杨伟给揪出来，替你东方家寻回先人遗骨。”
“费兄弟，不可不可，快快回来……哎……”出言已晚，费武师已飞到地面，扬土而去。
东方不二身子一软，跪坐在石棺边，喃喃无力道：“费兄啊费兄，我对你掏心掏肺，难道几十年来你还不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吗？想不到你心中只有葵花宝典，哎……”
“不行，先祖遗训，东方家世代都要处处照顾杨家后人，我不能让费兄弟伤了杨伟。”东方不二顷刻间振作起来，将石盖举起，搬回到石棺上，小心翼翼地搭盖好，又恭敬地磕了三个头，才转身追了出去。
……
就在刚才那费武师将石盖猛地踢飞开那一瞬间，杜亮看到杀父仇人近在咫尺，蓄势已久的一击竟然被石棺中一层无形的屏障所阻挡住。
看着面前那张可憎万分的面孔，却偏偏无法将手中人骨刺进那仇人的喉咙，一连几次聚集全身内气在右手上也徒劳无功，杜亮扔掉了那截断骨，双手成掌，猛地击打着哪层无形屏障，依旧再难进半寸。
“啊！！！”一声狂怒。刚恢复的七八分内气全部聚集起来，身子猛地朝那道无形屏障之上冲去，却被无情的弹了回来。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就在东方不二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杜亮也同样怒吼着。
他原本已万念俱灰，可那两人朝石棺中看了好半天也没看到他和那早已化成白骨的东方不败。料想石棺定有蹊跷，四下一看，也没有像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
听到那费武师离去，又狂怒地冲着棺外一阵大吼，此等绝佳的报仇良机就此错过，他又怎能不怒，怎能不气！这样的心境下听到东方不二跪在石棺前得一片肺腑哀叹，也出口大骂道：“没用的娘娘腔，窝囊废！那费老头儿处心积虑想夺你家祖物，**不去杀了他，反而棺材前哭哭啼啼……”
“哎……”
此时，一声悠长的哀叹响在杜亮耳边，其中透出的悲凉意境不禁让他感觉置身在冰窟之中。
“是谁？”杜亮大惊，这声音虽然也带着几分yīn柔，但却明显不是那刚刚离去的东方不二的声音。
“杨兄，为何我等来的……不是你……”即使说话的是个男人，让杜亮听到也不禁起了几分心怜。
“你……是人是鬼！”杜亮脱口而问，怒气未消，就算对方是鬼，他也没多大害怕的感觉。只是墓穴中只有自己一人，这声音颇显诡异。心想道：“难道又遇见一位前辈高人？几天前与傲前辈相遇也……”
“是人是鬼？呵呵呵……人若无情，生有何用，死亦何悲。”
“你到底是谁，别装神弄鬼，搞得凄凄惨惨死了爹妈似的！快快现身！”杜亮大声吼道，既发泄心中怒意，也能借着声势壮壮胆，是的，他听到这凄凌的语气后毛骨悚然，心里也禁不住害怕。
“我不就在你旁边么？”
“啊！”杜亮被吓了一跳，那该死的无形阻力又将他弹了下来，急忙将身子往石棺内壁挤得实实的，“你你……你果然是鬼？”
“既然你愿一见，那，便见吧……”
悠扬的回音响在耳畔久久不散，杜亮的视线一片模糊……不，应该说是清晰，是那种完全不依靠内气就能看到周围的一切，一花一木、一草一石拼凑出的世外桃源。清醒的大脑告诉他，此时躺在石棺之中，哪里有花草石木，所以，这一切不过是幻象罢了。
杜亮正站在桃花林间，一股芳香袭来，前方不远处是一座建筑样式古朴的凉亭，凉亭之中正坐着一个女子，身着粉红长袍，头戴金贵玉钗，光看背影就能猜想出其美。兰花美指细拿绣花长针，手起手落间带起丝丝红线。
眼前此情此景竟然杜亮忘却了一切，所有的愤怒抛之脑后，先前的恐惧一扫而空，心中只是惊叹世间为何会有如此美的姑娘，尽管并未观其容貌，但偏偏就是因为背影相对，才让人浮想连连，恐怕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禁不住好奇想走过去一睹真容，可又不忍破坏了无限美好的遐想。就连她唱起歌来……也那么好听……不！是恶心！
“你的轮廓在黑暗之中湮没……”对方刚出口唱了一句，就让杜亮回过神来，这，这明明是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已经竭力隐藏阳刚之气，可终究不如女子嗓音那般尖细。
“靠！”不禁暗骂自己一声，想不到刚才竟然对眼前一个男人产生连连幻象，真是恶心至极，然后又顺理成章地将这股子怒意发泄到“她”的身上，说道：“你个大男人，怎么这副扮相，还玩起绣花针，真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我不是在石棺中吗？”
“这里是我的领域，若非躺入石棺之内，是进不来的，原本我以为他会来陪我长眠，我生前就订造好了这口石棺，他xìng子放荡不羁，我就选葬于深山之中，他喜无拘无束……可，可他终究还是没有来。”说到这里，那背影手中刺绣顿了一顿，黯然垂首。
“啊！”杜亮这才回忆起刚才躺在石棺里的时候听到外面两人的对话，再一联想起来这人所言，惊道，“你姓东方？”
心底里，他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人就是死了五百年的东方不败，这才出口证实，天呐，和一个死去五百年的鬼说话，这……这也太恐怖了吧！可事实，就是事实，对方似乎也没有说谎的习惯。
“不错，我是东方不败！”
杜亮听后，既惊叹对方的奇能异术（死后五百年还能与人对话）又被对方痴情所感，可最最强烈的念头，还是担心自己的处境，不由得一身冷汗，是的，东方不败不管生前再牛B，可死后就是一鬼魂，在此孤独无伴，rì子肯定难熬，恐怕没有谁能忍受这无穷无尽的孤苦。自己这一出现，若是他“强留”于我与他为伴？那我岂不是没死也等于死了？
“放心吧，你既然不是他，留你又有何用？”东方不败似猜到杜亮心中所想，又叹道，“杨兄，你终究还是不肯来见我最后一面么？”
杜亮既已不用担心自身安慰，也不禁被他痴心所感，甚至暂时忘却了东方不败是男儿身的事实，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执着……额，安心投胎去吧。”
“噗嗤。”东方不败被他这话逗得掩嘴一笑，“死了就是死了，又哪有投胎之说，你这人好生有趣。”
“额，难道不是么？村里、镇里、天下间的人都是这么说的。既然你能化鬼，那鬼就能投胎再世为人。”
“鬼？呵呵呵……我只不过是生前将最后的残存意识依附领域用在这石棺之内罢了，过不多时，也就消散化为乌有。”
“难道就为了等你的杨兄？是了，难怪听你后人说起东方家世代都必须庇佑杨家，原来是因为你的这份痴心。”杜亮又想起先前东方不二的话，明白了个中缘由。
“东方家族子弟当真还遵守这条遗训？”东方不败惊喜之下差点转过身来，但又急忙止住。
杜亮刚想回答，脑中一个念头闪过：听那东方不二对费老儿那般“交好”，以后肯定会阻我报仇，终究是敌人，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如此……
“原本世代如此，可这一代家主东方不二却是个叛逆之徒，说什么‘东方不败都死了几百年，还听他的干嘛’等等的话，这不，刚追杀杨家后人。完了还来挖你的坟，掀你的棺，不然我也不会被逼到闯入石棺中。”杜亮撒谎的本事那可是村里独一无二，一番胡说八道信口开河，大气都不喘一口。
“东方不二？我记得家族中并没有此人。”东方不败疑惑道，“那如此说来，你便是杨兄的后人？”
“不不不，我是杨兄，不，是杨家后人杨伟的兄弟！”杜亮急中生智，一脸激愤道，“你都已死了五百年，当然不知道你家族中出了这么个不孝子弟，那东方不二从小被人称作家族废物，某rì进深山得了一位高人传授武艺，怀着叛逆之心杀回东方家，无一人能挡得住他三招！东方府邸，那几rì血流成河，逃窜的逃窜，臣服的臣服，这才使他当上了家主。后来，家族里无人可杀，他就寻那杨家撒气，这才逼的我和杨伟两人走投无路，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山洞。杨伟大哥生死不明，若是……若是他有什么不测，我定要替他报仇！”
“五百年……五百年……”东方不败喃喃重复自念几遍，叹道：“没想到已过五百年，呵呵呵……杨兄，你也化为白骨了吧！想不到我东方家后人也有子弟和我际遇如此相像，不过……”
话锋一转，浑身散发出一股无形威压，即使是死后残存的意识，依旧让杜亮有些喘不过气来，甚至比前几rì面对萧延时更加浑厚了不知道多少倍。“……不过杨兄，你放心！谁有伤你后人之心，我必叫他灰飞烟灭！”
此言一出，东方不败缓缓站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领域中的景物变得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最后化为泡影，随风而散。
凉亭、桃林、假山……都已不见，黑如混沌，唯一可见的只有那慢慢转过身来的东方不败！将他那一张世间女子见都自叹不如的绝美脸庞印在了杜亮的瞳孔中。
樱唇微启，香艳中透出丝丝杀机。“这位兄弟，你可愿意替我寻一东方家族子弟，传授葵花宝典，让他替家族除去那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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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会这样？”东方不二也望着空空如也的石棺内部，大惊道，“先祖的遗体呢？这……怎么会不见了！”
“不二兄，我猜定然是那杨伟所为，要不是我执意开棺，你还被蒙在鼓里！”费武师一见棺中别说是梦寐以求的葵花宝典，就连一堆烂骨头都没有，不禁大失所望，“我这就去将那杨伟给揪出来，替你东方家寻回先人遗骨。”
“费兄弟，不可不可，快快回来……哎……”出言已晚，费武师已飞到地面，扬土而去。
东方不二身子一软，跪坐在石棺边，喃喃无力道：“费兄啊费兄，我对你掏心掏肺，难道几十年来你还不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吗？想不到你心中只有葵花宝典，哎……”
“不行，先祖遗训，东方家世代都要处处照顾杨家后人，我不能让费兄弟伤了杨伟。”东方不二顷刻间振作起来，将石盖举起，搬回到石棺上，小心翼翼地搭盖好，又恭敬地磕了三个头，才转身追了出去。
……
就在刚才那费武师将石盖猛地踢飞开那一瞬间，杜亮看到杀父仇人近在咫尺，蓄势已久的一击竟然被石棺中一层无形的屏障所阻挡住。
看着面前那张可憎万分的面孔，却偏偏无法将手中人骨刺进那仇人的喉咙，一连几次聚集全身内气在右手上也徒劳无功，杜亮扔掉了那截断骨，双手成掌，猛地击打着哪层无形屏障，依旧再难进半寸。
“啊！！！”一声狂怒。刚恢复的七八分内气全部聚集起来，身子猛地朝那道无形屏障之上冲去，却被无情的弹了回来。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就在东方不二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杜亮也同样怒吼着。
他原本已万念俱灰，可那两人朝石棺中看了好半天也没看到他和那早已化成白骨的东方不败。料想石棺定有蹊跷，四下一看，也没有像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
听到那费武师离去，又狂怒地冲着棺外一阵大吼，此等绝佳的报仇良机就此错过，他又怎能不怒，怎能不气！这样的心境下听到东方不二跪在石棺前得一片肺腑哀叹，也出口大骂道：“没用的娘娘腔，窝囊废！那费老头儿处心积虑想夺你家祖物，**不去杀了他，反而棺材前哭哭啼啼……”
“哎……”
此时，一声悠长的哀叹响在杜亮耳边，其中透出的悲凉意境不禁让他感觉置身在冰窟之中。
“是谁？”杜亮大惊，这声音虽然也带着几分yīn柔，但却明显不是那刚刚离去的东方不二的声音。
“杨兄，为何我等来的……不是你……”即使说话的是个男人，让杜亮听到也不禁起了几分心怜。
“你……是人是鬼！”杜亮脱口而问，怒气未消，就算对方是鬼，他也没多大害怕的感觉。只是墓穴中只有自己一人，这声音颇显诡异。心想道：“难道又遇见一位前辈高人？几天前与傲前辈相遇也……”
“是人是鬼？呵呵呵……人若无情，生有何用，死亦何悲。”
“你到底是谁，别装神弄鬼，搞得凄凄惨惨死了爹妈似的！快快现身！”杜亮大声吼道，既发泄心中怒意，也能借着声势壮壮胆，是的，他听到这凄凌的语气后毛骨悚然，心里也禁不住害怕。
“我不就在你旁边么？”
“啊！”杜亮被吓了一跳，那该死的无形阻力又将他弹了下来，急忙将身子往石棺内壁挤得实实的，“你你……你果然是鬼？”
“既然你愿一见，那，便见吧……”
悠扬的回音响在耳畔久久不散，杜亮的视线一片模糊……不，应该说是清晰，是那种完全不依靠内气就能看到周围的一切，一花一木、一草一石拼凑出的世外桃源。清醒的大脑告诉他，此时躺在石棺之中，哪里有花草石木，所以，这一切不过是幻象罢了。
杜亮正站在桃花林间，一股芳香袭来，前方不远处是一座建筑样式古朴的凉亭，凉亭之中正坐着一个女子，身着粉红长袍，头戴金贵玉钗，光看背影就能猜想出其美。兰花美指细拿绣花长针，手起手落间带起丝丝红线。
眼前此情此景竟然杜亮忘却了一切，所有的愤怒抛之脑后，先前的恐惧一扫而空，心中只是惊叹世间为何会有如此美的姑娘，尽管并未观其容貌，但偏偏就是因为背影相对，才让人浮想连连，恐怕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禁不住好奇想走过去一睹真容，可又不忍破坏了无限美好的遐想。就连她唱起歌来……也那么好听……不！是恶心！
“你的轮廓在黑暗之中湮没……”对方刚出口唱了一句，就让杜亮回过神来，这，这明明是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已经竭力隐藏阳刚之气，可终究不如女子嗓音那般尖细。
“靠！”不禁暗骂自己一声，想不到刚才竟然对眼前一个男人产生连连幻象，真是恶心至极，然后又顺理成章地将这股子怒意发泄到“她”的身上，说道：“你个大男人，怎么这副扮相，还玩起绣花针，真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我不是在石棺中吗？”
“这里是我的领域，若非躺入石棺之内，是进不来的，原本我以为他会来陪我长眠，我生前就订造好了这口石棺，他xìng子放荡不羁，我就选葬于深山之中，他喜无拘无束……可，可他终究还是没有来。”说到这里，那背影手中刺绣顿了一顿，黯然垂首。
“啊！”杜亮这才回忆起刚才躺在石棺里的时候听到外面两人的对话，再一联想起来这人所言，惊道，“你姓东方？”
心底里，他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人就是死了五百年的东方不败，这才出口证实，天呐，和一个死去五百年的鬼说话，这……这也太恐怖了吧！可事实，就是事实，对方似乎也没有说谎的习惯。
“不错，我是东方不败！”
杜亮听后，既惊叹对方的奇能异术（死后五百年还能与人对话）又被对方痴情所感，可最最强烈的念头，还是担心自己的处境，不由得一身冷汗，是的，东方不败不管生前再牛B，可死后就是一鬼魂，在此孤独无伴，rì子肯定难熬，恐怕没有谁能忍受这无穷无尽的孤苦。自己这一出现，若是他“强留”于我与他为伴？那我岂不是没死也等于死了？
“放心吧，你既然不是他，留你又有何用？”东方不败似猜到杜亮心中所想，又叹道，“杨兄，你终究还是不肯来见我最后一面么？”
杜亮既已不用担心自身安慰，也不禁被他痴心所感，甚至暂时忘却了东方不败是男儿身的事实，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执着……额，安心投胎去吧。”
“噗嗤。”东方不败被他这话逗得掩嘴一笑，“死了就是死了，又哪有投胎之说，你这人好生有趣。”
“额，难道不是么？村里、镇里、天下间的人都是这么说的。既然你能化鬼，那鬼就能投胎再世为人。”
“鬼？呵呵呵……我只不过是生前将最后的残存意识依附领域用在这石棺之内罢了，过不多时，也就消散化为乌有。”
“难道就为了等你的杨兄？是了，难怪听你后人说起东方家世代都必须庇佑杨家，原来是因为你的这份痴心。”杜亮又想起先前东方不二的话，明白了个中缘由。
“东方家族子弟当真还遵守这条遗训？”东方不败惊喜之下差点转过身来，但又急忙止住。
杜亮刚想回答，脑中一个念头闪过：听那东方不二对费老儿那般“交好”，以后肯定会阻我报仇，终究是敌人，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如此……
“原本世代如此，可这一代家主东方不二却是个叛逆之徒，说什么‘东方不败都死了几百年，还听他的干嘛’等等的话，这不，刚追杀杨家后人。完了还来挖你的坟，掀你的棺，不然我也不会被逼到闯入石棺中。”杜亮撒谎的本事那可是村里独一无二，一番胡说八道信口开河，大气都不喘一口。
“东方不二？我记得家族中并没有此人。”东方不败疑惑道，“那如此说来，你便是杨兄的后人？”
“不不不，我是杨兄，不，是杨家后人杨伟的兄弟！”杜亮急中生智，一脸激愤道，“你都已死了五百年，当然不知道你家族中出了这么个不孝子弟，那东方不二从小被人称作家族废物，某rì进深山得了一位高人传授武艺，怀着叛逆之心杀回东方家，无一人能挡得住他三招！东方府邸，那几rì血流成河，逃窜的逃窜，臣服的臣服，这才使他当上了家主。后来，家族里无人可杀，他就寻那杨家撒气，这才逼的我和杨伟两人走投无路，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山洞。杨伟大哥生死不明，若是……若是他有什么不测，我定要替他报仇！”
“五百年……五百年……”东方不败喃喃重复自念几遍，叹道：“没想到已过五百年，呵呵呵……杨兄，你也化为白骨了吧！想不到我东方家后人也有子弟和我际遇如此相像，不过……”
话锋一转，浑身散发出一股无形威压，即使是死后残存的意识，依旧让杜亮有些喘不过气来，甚至比前几rì面对萧延时更加浑厚了不知道多少倍。“……不过杨兄，你放心！谁有伤你后人之心，我必叫他灰飞烟灭！”
此言一出，东方不败缓缓站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领域中的景物变得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最后化为泡影，随风而散。
凉亭、桃林、假山……都已不见，黑如混沌，唯一可见的只有那慢慢转过身来的东方不败！将他那一张世间女子见都自叹不如的绝美脸庞印在了杜亮的瞳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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